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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翻乐府奏凄惨(1 / 2)

也先铁木儿在朝廷之中掌握了大权,铁失、锁南等也均位列显职,凡机密大事皆由他们几人把持,连九五之尊的晋王也孙铁木儿也不放在心上。

其实,晋王也看不惯他们那骄横的样子,心中便萌生制伏他们的念头。但时机尚未成熟,也不好发作,凡事只能先忍着。

也先铁木儿见晋王如此地宽容,便愈加放肆起来。除了把持着朝政,还想过着帝王的生活。他广设园囿,遍征美女,以充姬妾。京城内外良家妇女只要生得标致的,均被他的爪牙收录进去,受尽糟蹋,但也无可奈何。

这个可恶的也先铁木儿,耍够了成年女子后又迷恋上了女童。他把民间十岁左右的女孩收罗于相府,进行猥亵、奸污,拿女童的哭声当作他娱耳的音乐。受事之家还要跪求哀恳,才给予放出。否则,经他发泄后,便弃之如遗,受害的家人连女孩的尸骸都找不回来。

以至于,京城的平常民家的大小女儿,皆藏于深闺,就连自己的家人也极少见到。

【一】《山中》王维.诗

荆溪白石出,天寒红叶稀;

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

天,慢慢变凉了。

香山的红叶,一天比一天地稀疏;山脚的那条小溪,水量也在渐渐地减少,河床上露出了白色的石头;山路上本就没下雨,可这浓浓的青松翠柏中烟雾迷蒙,水气很重,似欲流欲滴,才沾湿了行人的衣裳。

一辆豪华的马车从弯曲的山路上经过,上面盖满绣围,后面有数名从仆护送,一看便知是名门家的内眷。

马车上坐的不是别人,就是于太医家的夫人白氏和女儿清婉。今天她俩要去姑父揭傒斯家为大姑做寿。

清婉本是不想去姑父家的,因为她知道,这次去姑父家主要是为了相亲。便以路上不安全为由,拒绝参加姑母的寿宴。

但父亲说:“能和揭家结亲,是我们于家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他又让管家多安排家丁护送,“让他们走山路,避开那群恶魔。再说,就算不幸遇上了,报一下我的字号,老夫好歹是太医院[1]的三品副使,我想他们也不好做得太过分……”

事情就怕凑巧,也可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这天清晨,也先铁木儿来到庭院。一见天气晴明,风和日丽,便忽发兴致,命仆奴数十名携带弓箭出郊外狩猎。

也先铁木儿走在香山的小路上,远望着满山的景色,赞美道:“久不外游,江山又觉一变。”他不觉扬鞭狂笑,立马高眺。

突然发现一辆豪华的马车从山下的宽路上经过。也先铁木儿想:那车里一定是女眷无疑,或者能有一个好看的?遂命随从前去将那绣车掳来。

众恶奴一得到命令,便一拥而上。不一会儿,就把车儿拖到了也先铁木儿的跟前。几名护送马车的家丁齐齐地跪下讨饶。

也先铁木儿一把揭起了绣围,举目一看,不觉心中大喜,原来里面坐着一妇一女,都生得美艳如花。妇人年虽三十余,但风流潇洒之气溢于眉宇,其女不过二八之年,正是含苞未放。也先铁木儿看不忍释,呆呆的望着,真是如醉如痴。

一随从说:“丞相若是喜欢,就打发这些狗才自己回去便是。”

也先铁木儿这才回过脸来,笑了笑,说道:“就按你说的办!”

丞相的话音刚落,这群恶奴便驱赶着于家的家丁速速滚去。

众家丁苦苦哀求说:“这是于太医的内眷,是要到亲戚‘中奉大夫’ 揭大人家去的,求大王赦了吧!”

这群恶魔,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那管得了什么太医、大夫的,只见他们硬强迫着车夫赶车,蜂拥而去。

家丁们无法,只得回于府报信。

【二】《采桑子.谁翻凄凉曲》纳兰性德.词

谁翻乐府凄凉曲?

风也萧萧,雨也萧萧,

瘦尽灯花又一宵。

不知何事萦怀抱,

醒也无聊,醉也无聊,

梦也何曾到谢桥。

于家母女在车内吓得魂飞魄散,抱在一起痛哭不止。

一个时辰过后,只听见车外喧嚣声起,笑谑之声是不绝于耳。又听一恶奴招呼马车夫放下车子,赶紧离开。恶奴又将绣围轻轻揭起,让于家母女下车……原来已经进了丞相的魔窟。

于家母女哪敢下车,却被恶奴生生拉出,关在一间密室,被许多无耻的妇女围住,劝说她俩顺从相爷,也不失夫人之位。

白夫人哪里肯听,那些妇女就不停地谆谆相劝。白夫人听得发火,索性每人呵斥了几句。众妇人看不能挽回心意,也就恨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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