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洋骑行了很久,才又追上老鬼,此时的路崎岖狭窄,他们不得不放慢前进的速度,林木洋很好奇,为什么老鬼要这么着急的赶往东宫牧的所在,他好奇的问道:“老鬼干嘛要跑得这么快,你都说了这牧神帖是多么的珍贵,就算我们今晚赶到了东宫牧,他们也不会主动将牧神帖给我们啊?”
老鬼白了林木洋一眼,没好气的道:“既然他们已知南宫牧的镇牧之宝会是牧神帖,那么东宫牧里也藏着一块牧神帖,他们也有可能得到了这个消息,那郝连娇娇愿意和你撕破脸皮也要得到牧神帖,可以想见,他们此刻一定很迫切的希望得到牧神帖…”老鬼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道:“若是他们知道东宫牧一个九牧之末的弱牧里也有一块牧神帖,他们难道不会不顾一切的去抢吗?”
林木洋连连点头,老鬼说得不是没有道理的,郝连娇娇便是最好的明证。
老鬼见林木洋沉默了,接着又道:“若是你真的想成为一个修炼者,改变众人对你的看法的话,就不要再磨磨蹭蹭的了,快点赶到东宫牧才是此刻的当务之急,迟了恐怕连汤都没得喝了。”
林木洋听了,羞愧难当,心想,像自己这么不努力。怎么能够成为一个修炼者,变大变强。还怎么去改变众人对自己的看法,努力,一定要努力才行,如老鬼所说,现在快速的赶到东宫牧才是当务之急。
驾,林木洋猛一抽马,一马当先,赶在老鬼前面,向东宫牧奔去。
从黄门镇到东宫牧的所在至少需要三天的时间,林木洋与老鬼一路风餐露宿,昼夜兼行,终于在第三天黄昏的时候到达了离东宫牧最近的白柳镇,一到白柳镇他们便感觉这个镇的气氛有些不同,一个小镇人多得有些不同寻常,这绝不是一个好现象。
林木洋和老鬼来到一家酒楼门口,林木洋负责拴马,就在他栓马的时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曾经令他艳羡神迷的身影,此刻见了却是令他仍很心痛的身影,这人虽然白纱罩面,但林木洋还是一眼便认出,这人就是背弃了他的郝连娇娇。
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三人,观音牧的辛无能,惊雷牧的吴奇,游龙牧的李不坏,他们也都罩着面纱,行为十分的诡秘,一看就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林木洋心想,老鬼说得没错,他们一定是来打东宫牧里的牧神帖的注意的,我且跟着他们,看他们如何动作,若是真被他们抢到牧神帖,我再从他们手上抢过来,这就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林木洋作为一个四级的武者,跟踪几个三级的武者,当然不是什么难事,但他仍然很小心的跟在他们后面,不让他们发现,为此林木洋还特意将自己装扮成一个老头的模样跟在他们后面,这样一来,跟踪起来就更加保险了。
只见郝连娇娇他们四人先是在白柳镇里找了一家僻静的客栈住下,然后便是吃饭逛街什么的,白天一天的跟踪,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林木洋一时也猜不透他们耍的什么心思,但林木洋也没有放弃跟踪,晚上,继续监听。
夜晚。风寒露重,林木洋就趴在郝连娇娇所住房间的屋顶,因为他觉得,郝连娇娇作为他们的领头,若是有什么消息,一定会聚集在她的房间里商量的。
揭开瓦片,漏出一个可以观察的窟窿来,林木洋从这个窟窿里,刚好看到,郝连娇娇正准备宽衣解带准备洗漱的样子,洁白的裙衫落下,露出光洁的玉臂来,林木洋本能的将脸别开不去看,心里却忍不住的暗骂自己,林木洋,你装什么正人君子,这个背叛了你的女人,你为何不看,要看,要看个够,要看回本来才是。
心里虽然这么骂着自己,但林木洋始终没有再将脸别回去偷看,只静静的听着,听着那洗漱时的水声,心中一阵七上八下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内忽然又有一个声音道:“娇娇姐,吴奇他们带回消息了?”
林木洋听出来了,说这话的是观音牧的辛无能,如此说来,他们果然在谋划着什么阴谋,林木洋心道,继续偷听,只听那辛无能接着道:“已经打听到了,那东宫牧主的独女,东宫秀儿明天一定会来白柳镇上来买东西的,到时候我们在半道上将她捉住,用她来要挟那东宫牧主还怕他不交出牧神帖来。”
辛无能越说越高兴,郝连娇娇也连连道:“好,好…”她停顿了一下接着问道:“那东宫秀儿是几级的武者?又会带几个随从?我们只有四人,能不能应付得了?”
“好姐姐,我们白天都已经打听好了,那东宫秀儿来白柳镇是从来不带随从的,而且她也是一个三级的武者,我们四人也都是三级的武者,对付她一个足够了。”辛无能笑了笑道。
林木洋听了暗暗咂舌,这些人还真是狡猾,竟然想到用她的女儿来做要挟这种智取的法子来,被他们盯上,看来那位叫做东宫秀儿的姑娘要倒霉了,林木洋心里暗道。
话说那东宫牧也是有门阀传承的,门阀的偏见在他们这个末牧里也样存在的吧!林木洋心里这般想着,便对东宫秀儿接下来的遭遇,不那么的同情,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一样,他一定要好好看看,这些门阀传承的子弟们是如何相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