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好啊,我教你!”
听到徐冲的话,陶大雕冷笑一声,猛地上前,一脚踹翻了刚刚起身的白河栋,随即又是一脚,狠狠的踩在了白河栋圆滚滚的肚子上。
霎时间,白河栋的嘴里直接喷出了一口涎水,整个人像个大白猪一样,趴在地上,哀嚎不止。
“大雕,大雕,你要对付的是他啊,你打我干啥啊!”
“让你给这位兄弟演示一下,怎么滚啊!”
面对白河栋的求饶,陶大雕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大手一挥,冷笑开口道,
“不光是你,今儿站在这儿的王八犊子们,都得给我滚下去,不然,我就把你们关在笼子里当狗养着!天天喂你们吃狗屎!”
“我滚,我滚!”
听到陶大雕的威胁,白河栋吓得浑身乱颤,大叫求饶的同时,也忍不住把怨毒的目光对准了徐冲。
在他看来,要不是这个霍家的赘婿太没本事,竟然想着在这荒郊野岭和陶大雕他们讲理,自己哪儿会沦落到这般地步。
“那就快点儿!兄弟们,给咱白大监理让让路!让他光着屁股给咱们表演一个!”
眼看徐冲被“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跟傻了一样。
陶大雕得意大笑,冲着手下兄弟叫嚷的同时,顺带着又给白河栋的屁股上来了一脚。
后者像条陷入泥坑里的猪一样,在地上爬了两下,随后痛苦的抱着脑袋,大声叫嚷道:
“我滚!我滚还不行吗?”
一边儿说着,白河栋一边儿抱紧脑袋缩着脖子蜷着身子,像一条大白虫一样,沿着凉棚架子的边缘翻滚着朝着山坡下滚去。
而站在两边儿的混子们,看到白河栋这副倒霉样子,当即哄笑了起来。
“哎呦喂,这不是白监理吗?今儿怎么跟条狗一样滚起来了?”
“让你狗子再赶来,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这矿场,往后我们老陶家说了算!”
“滚快点儿,不然爷爷抽死你!”
“还有你们!”
听到手下混子们的哄笑声,陶大雕得意洋洋地瞅了徐冲一样,随后便指向了围观的工人们。
白河栋和徐冲都到了矿上搞事儿了,这群畜生竟然没有第一时间通知自己。
简直该死!
看来,是自己还没把他们折磨够,让他们还想着有人给他们撑腰呢!
“是……”
眼见白河栋都自己滚下了山坡,面对陶大雕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一开始对徐冲等人还有几分期待的工人,顿时丧了气了。
纷纷点头答应的同时,齐刷刷的跟上,学着白河栋的狼狈样子,抱着脑袋朝着上坡下翻滚而去。
一时之间,山坡上就像是滚下来了一群羊羔子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工人纷纷滚落而下。
在陶大雕等人嚣张无比的大笑声中,消失在了徐冲的面前。
“小子!现在你知道了吗?这矿上没有个带种儿的家伙!更没人敢帮你!你现在乖乖给我跪下,让老子断你一条腿给我侄子赔罪,我让你活着回霍家继续给你丈母娘倒洗脚水去,不然,哼哼!这漫山野岭的,死个人被人埋了都没人知道!”
眼看自己的下马威已经到了火候,陶大雕当即转过身来,一脸狞笑的盯着徐冲。
仿佛整个清池村的天,就是他一样。
“这他娘的晦气!早知道这货是个没卵蛋的,俺就不跟他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