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合完毕背后的伤口,聂竹抬手抹去了头上的香汗,看向那完美缝合的伤口,她的清眸闪过一丝纠结,随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便宜你了。”
她从医药箱的最底层轻轻取出了一个小瓶子。盯着瓶子的灵眸满是纠结,绝美的小脸上满是肉疼。她紧攥了好久,又轻瞥了一眼床上的身影,一向笑容甜美的小脸一下子就变成了气鼓鼓的包子脸。
“臭小子,我现在觉得我们这是孽缘。”
她嘟起红唇,不情不愿地打开药瓶。一股浓郁的药香飘了出来,顿时充斥了这整间陋室。
聂竹已经将门窗都关好,药香在屋内经久不散。
她将其中的一点倒在手上,涂抹开来,纤纤玉手上都惹满了药香。
细嫩的小手开始在那伤口的周围游走,点穴,掐位。绝美的小脸上再次侵上了严肃,甚至染上了一抹决意。
突然,一阵刺目的亮光闪过,转瞬即逝。
只见那双娇嫩的小手的手心都多出了一条血痕,好不扎眼。
聂竹却是恍若未觉,仍是进行着先前的手法。鲜血顺着那葱段般的纤纤玉指缓缓流下,一下便与那伤口处的药液融在了一起。
爷爷说她体内被良药滋补过,血液本就是一味促愈合的好药,与这药融合奇妙无穷。
疗毕,收手。惊觉一望,药香已挥发殆尽,那手心的伤痕竟也消失殆尽了,未留一丝印迹,还是那般纤细白皙,犹如精雕细刻慢打磨般。
但她此刻脸上却是看不出半点欣喜。
这人身上显然还有伤,就依这剂量,也应该只剩两次了。
“好不容易爹爹才给我的。”聂竹生起了闷气,小脸不住地轻鼓,浸水瞳眸内满是不痛快。
这上好的金疮药,她受再重的伤也没舍得用一下,现在倒好了,全给这素昧平生的臭小子了。
虽是心中郁闷,聂竹却也未耽搁继续治疗。
背后已处理好,她将他轻轻地翻了个身,让他的头靠在了她圆润修长的腿上,这样能方便她医治他身前的伤口,又能不压到他身后的伤口。
虽是从身后刺穿,但身前的伤口显然也不小。
缝合,涂抹,融血,包扎。
她耐着性子再来了一次。
看着瓶中剂量的再次减少,聂竹只能无奈苦笑。
这次亏大了。
上半身检查结束后,聂竹又开始褪男人的裤子。
豆蔻年华,十七年的光景,饶是她见过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数不清的病患,这解人皮带,扯人裤管也是头一遭。
两条修长紧实的大腿暴露在了聂竹的视线内,她光滑白皙的两颊不禁染上了胭脂,多了分媚柔和娇羞。
聂竹顿时觉得视线有些无处安放,但随即那左大腿上的异样便锁住了她的瞳眸。
俏脸上的红晕淡退,她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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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