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仲贤突然卸任以后,又出了一条新规定,追尘和清尘不得再知首座是谁,也不许过问,违者重罚,所以新首座上任两年,章琔却不知其半点信息。
眼前,章琔非常清楚,阮籁背后必定有更深广的牵扯,他消失两年,如今终于现身,要是能趁此机会将其附着之绳上的蚂蚱一网打尽,自然最好,但她现时的处境却俨如陷在囚笼之中。
所以,下一着棋该怎么走?
四更时分,灯油燃尽,章琔合衣躺在床上,正转侧不安时,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犬吠声。
此农户院中养着一头彪壮的看家犬,深夜犬吠,应是有生人闯入,章琔当时惊坐起,再凝神细听,却只能听到“呜呜”微呼。
此人对看家犬下手了?
这是章琔的第一反应,又过去片时,便是连微呼声也已听闻不到。
到底是谁?
章琔迅即下床,赤足行至窗边,侧耳贴窗,隐约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而紧接着,脚步声愈发清晰,也越来越近,片刻功夫便行至章琔窗外。
章琔呼吸一滞,此刻,她与这人仅一窗之隔。
让章琔感到奇怪的是,犬吠声竟然没有惊醒隔壁的阮籁。
凭阮籁的警觉,此人刚进入院里时他便能觉察,然而他现在却浑无动静,难不成是睡死了过去?
割金丝已被阮籁扣住,若此人强行闯门,章琔只能赤手空拳与之拼斗。想到这里,她当下拢指成拳,准备一战。
孰料,那人只是在窗外立了一会儿,未有任何举动便悄然离开。
人虽已走,但章琔一颗心却愈发得高悬不落,待回到床前坐下时,方觉脚已冰凉。
章琔于是移腿上|床,重新躺回暖意未散的榻里,思绪万千。
今夜,注定无眠。
次日,章琔阖目养神时,铃铛乍然响起,她瞬间睁眼,跟着掀被而起,立在床前,一眼不眨地盯着门口。
铃响过后,章琔紧接着又听到开锁的声音,弹指功夫,门被打开,阮籁站在门外,见章琔已起,不禁诧异道:“小师妹已经起了?”
章琔面色一霎柔和,“近两年我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阮籁点点头,“早膳来不及吃了,小师妹收拾一下,我们立刻就走。”
章琔却立着不动,问道:“怎么走?”
阮籁咧嘴一笑,“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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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大家应该已经看出来了吧,桃生是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爱哭鬼,动不动就掉眼泪。
老母亲扶额,“桃生啊,可别哭了,再哭就要被大家笑话啦。”
桃生哭的更加厉害,“不要欺负阿琔,呜呜呜……我的阿琔,我只要她回来。”
老母亲对众人说:“不好意思啊,孩子大了不好管了,大家要是想鄙视他,千万别客气。”
(本文绝不会坑,这两天在整理大纲,所以更的略微有点慢,但一定一定会写完)喜欢小霸王每天都想和离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小霸王每天都想和离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