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坐在候机室里,听着广播一次又一次地叫自己的名字,错过就是一辈子,他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会有人在机场对自己说这句话。这七个字,正是当年自己用L1对白云杉说的七个字,一字不多,一字不少:错过就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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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暝拖着行李回了酒店,查到司马泰的行踪并不难,提供了部分信息后,下午三点有电话过来说司马泰去了山上的茶馆。白景暝是找到了地方,听说他是司马泰的徒弟领路人还算客气。可司马泰见了他回头就进了房间,白景暝却站在原地没有动,领路人见这架势也没多说话,转身就退了出去。
可能是白景暝这次真的错大了,老天都不帮他,他站了还没半个小时这天就变了,然后是雨。白景暝站的是标准的军姿,从内到外被浇了个透心凉,这雨不大却稀稀拉拉地从下午下到了晚上,可屋子里的人却完全忽视了这一切。
再看到司马泰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白景暝快站不住了,他感觉浑身发冷,腰更是像断了一般,他见司马泰朝自己走来努力站直,却止不住地发抖。司马泰皱着眉头看着他,白景暝微微低头。
“进屋。”司马泰转身进了房间,扔了套干净的衣服让他洗澡,白景暝刚想说什么,司马泰就皱着眉头道,“去洗澡,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白景暝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床上,他刚想起身就被人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别动。”
“师傅。”他低声叫道,司马泰却没有答应,只是用体温计往他额头一放,滴地一声后看了温度才说,“总算是降了点。”
“对不起。”白景暝把头埋进手臂里,低声又说一句,“对不起。”
“站了多久知道吗?”司马泰搬了条凳子坐了下来,早晨接到电话的时候还真有些意外,以为他转身走了,没想到在那院子里站了一晚上,这还发烧了。白景暝不说话,司马泰也不急,听到有人敲门便开门去了。进来的人是司马泰请来的跌打医生,司马泰和跌打医生交流了几句,说是按摩放松。跌打医生见白景暝后背这模样也没多问,只是按完之后白景暝是一身汗,疼的。
司马泰送走了跌打师傅,拧了条毛巾给白景暝擦汗,似乎在等白景暝的答案。只是白景暝沉默着,然后司马泰起身从白景暝换下的外套中拿出了手机递给他,“打电话给你三叔,让他过来一趟。”白景暝不接司马泰也不勉强,将手机放在床边自己出门去了。
当司马泰握着茶杯推门而入的时候,白景暝已经坐了起来,“他不会见我。”司马泰看着他,他却低头望着地板,司马泰关门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打电话,就说我让他过来,让他过来还欠我的那一次。”
见白景暝不说话,司马泰接着说,“那一年他突然打电话给我,问我怎么办。我以为是白家出了大事,没想到只是因为你。”司马泰喝着茶,看着低头坐在床边的白景暝,“当年你想留下他就想办法让你留下,什么规矩,什么原则都不重要,凭你一句三叔。他就是这么把你惯坏的。”
白景暝咬唇,抬头瞪着司马泰,眼睛里尽是血丝,“我和他没关系!”
“是我让你打电话让他过来。”司马泰将手中的茶杯啪地摔地上,“你和他有没有关系和我没关系!我要问他的是,是不是他的安排!我不管你们什么关系,我就这一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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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