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出来了,你小子是一个十足的奸商,你这是找潜力股吓住啊!”浑碱指着郑珣瑜骂。
“嘿嘿,我最喜欢别人这样评价我。”郑珣瑜听到浑碱的骂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你的传单呢?”浑碱看了一眼郑胖子空空的两手问。
“我已经吩咐运河上所有郑家的行船,让他们把传单带去别的地方了。”郑珣瑜得意地说:“我郑胖子做事,是最讲义气的,只要我答应了的事,必全力以赴。”
“那你把我这点传单也一起捎走吧。”浑碱说。
浑碱说着,就把一**袋传单‘嘭’地一下拎到了身边。
“哈哈哈,搞了半天,原来你一张也没发出去啊。”郑珣瑜指着岸边大笑。
“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扔给你。”浑碱说。
“别别别…它太重了,你这样丟过来,船会翻的。”郑珣瑜急忙阻拦。
“翻了正好…”浑碱说完就拎起了麻袋。
就在郑珣瑜话音刚落之际,一大坨黑影硬生生地砸在了小船的船舷上。
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郑珣瑜所在的那条小得只能容下一胖子的小舢板,直接被砸歪了。
然后又一坨圆乎乎的身子‘噗通’一声,歪进了运河里。
“傻大个你没安好心,你是存心想让我在小师妹面前出丑是吧?!”湿漉漉的郑珣瑜狼狈地站在水中,气急败坏地指着浑碱就骂。
岸边,浑碱咧着两排大白牙,高兴的不亦乐乎。
连皓月书院最高傲的明书院里的学子都出来帮忙了,那其他学子就更不用说了。很快,整个河北乃至东都洛阳的官场,都知道清河出了交农事件。
严密关注事态发展的,除了县令张巡就数崔庄的崔圆了。
当许多学子连续好几日都出现在运河码头上,而且还散布一些对崔氏不利的话语,当过京官的崔圆岂能坐得住?
“你是说柳真卿来清河了?”崔圆皱着眉头问崔佑甫。
“是的。”崔佑甫说:“来得还不止他一个人,还有好几个年轻的学子,都被柳大先生派去了码头。”
“去码头干什么?”崔圆皱起了眉头。
“他们在码头上给商旅行人派发这个…”崔佑甫一边说,一边把几张纸铺在了崔圆的面前。
不管是广告还是宣传单,在这个时代从未出现,这个时代凡是带字的纸,那都是书籍。突然出现这么一张东西,谁也不晓得它的威力。
“嘶!他们这是要把事搞大发啊。”崔圆连连惊讶地说:“这东西其他地方也有?”
“是的。不只是清河,恐怕整个河北和长安城都有了。”崔佑甫说。
“天啊!这玩意就是杀人不见血的刀啊。”崔圆神色慌张。
崔圆坐不住了,他一跃而起,背着手快速来来回回地渡步,整张脸上布满了愁容。
“阿爷,怎么了?”崔佑甫追问。
“你看看这上面,这面上写的是交农,其实映射的就是咱们。这东西传出去,整个河北、整个大唐都知道咱们在霸田。”崔圆愤怒地拍着传单说。
“要不,派人把码头上那些学子给撵了?”崔佑甫说。
“怎么撵?你以为他们跟那群穷鬼们一样容易对付吗?自从前朝开科取士以来,一百个穷鬼也没一个读书人精贵。”崔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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