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出嫁,叫她哭她不哭,我只好给了她一个脑嘎嘣。”我向老爸解释着,理由满满的。
老爸说,那也不能把我的乖女儿给打哭啊,站好了别动,铃花给我打回去。
铃花破涕为笑的连踢了我两脚,这场景愰若小时候一模一样。
好了,扯平,反正哭了就好,哭了就吉祥,我的目的达到了。
十点钟流水席就开吃了,连胜水和妹妹穿着大唐婚服出来给乡亲们敬酒。
郎才女貌的,真是好一对神仙眷侣。
给每一位乡亲敬完酒他们俩人都会捧上一个红包作为回礼。
这种吃喜酒的方式在乡里是从来没有过的,乡亲们更是津津乐道,这老牛家的日子是过得越发豪横了。
我作为哥哥,自然也要帮忙招待亲朋好友,所以酒也没有少喝。
吃好饭,妹妹呆在她自己的房间里,按乡俗做哥哥的要把她背到车上。
铃花这倒不嫌迷信了,坐在自己床上稳稳当当的等我去背她。
我看着铃花很是不舍地说,在自己家里你怎么闹都可以,嫁到连家就不要任性了,要学会温良恭俭让。
铃花看了我一眼说,我这个房间里的东西任何人都不准动,更不许撤了我的房间。
我说,哪敢啊,有老爸替你看着呢。
铃花说,谅你也不敢,没事常回家多陪陪爸妈少些无效交际。
我说,这话该对你自己说吧,我回家的次数绝对会比你多。
这是事实,铃花默然不响了。
外面响起了噼呖叭啦的鞭炮声,我蹲下身子说,上来,吉时已到,该出门了。
妹妹趴到了我的背上,我刚踏出她的房间门,却发现爸妈在客厅里抹眼泪。
连胜水正在安慰着我爸妈,向他们保证这辈子就算是自己喝稀的,也会让铃花吃干的,一定会照顾她一辈子。
老妈看到妹妹出来了,将手里捏着的一个红包塞到了铃花手里说,这是爸妈给你垫箱角的钱,成家过日子用得着。
老爸一句话没有说,将脸转到了一边。
铃花说,爸妈,我走了,过两天我就回来。
老妈还好,老爸喉管发硬的嗯了一声。
铃花见老爸没有回头看自己,心里一酸,又喊了一声,爸。
这一声喊得我老爸嚎啕大哭,就象直接剜了他心头的一块肉一样。
老爸一哭,铃花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说是不哭,那是没有应上这景,现在铃花哭得刹不住车了。
老妈说,快背你妹妹上车吧,别误了时辰。
我听老妈的话,将哭声不断的妹妹放到了婚车上。
我的眼泪也快溢出来了。
傻丫头说的是出嫁和没出嫁一个样,这能一样吗?
我要是死了,将来就葬在牛头山祖茔之地,而她百年后将和连胜水合葬于连家的祖茔之地,这就是最大的区别。
我带着秀儿、香儿和钟红英等一些铃花的同学和朋友,送他们这对新人去省城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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