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几乎是急促的摇头。
“不……不是的……”
他的嗓音哑了。
可女孩却好似听不见他的辩解一样。
他听着女孩用软软的嗓音说:
“或许,二爷我们应该各退一步,冷静冷静。”
也就是说,这事能有商量的余地。
蓦然的,景砚修的心却微微安定了下来。
他还来不及舒缓心情,艰难的勾着唇角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手中的勃朗宁被他扔在了一旁,年轻的军阀伸出右手,雪白的指尖探向前方的女孩。
他想用他那一只干净完好的手握住他的女孩。
“你过来,等伤处理好,我们……”
他几乎是哑了一下。
低声的。
“我们分别各自冷静。”
说这句话的时候,就仿佛有一把刀搁在他的心尖,每说一个字,心口便刺痛一次。
可女孩却摇摇头。
“不……不是这个……”
原本紧握在车门的扶手突然的松开了半分。
察觉到女孩细微动作的景二爷脑子嗡了一下,他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样,无能为力。
他极近慌乱的摇头,乞求着。
“不要……”
那种无助的感觉就好像在那一刻有什么东西要远离他而去,而他怎么也抓不住,怎么也抓不住……
列车行驶急速,外面的冷风毫不留情的灌进来,漆黑的夜色看不清列车轨道之外的地方是什么。
他的脸色苍白无比,卑微的想靠近他的女孩。
可突然的,列车突然之间猛地碰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