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事情,沃伊塔并不感到意外,挡着成年人获得大权的儿童结局大多都是如此,并不新鲜。
她跃上一个似乎原本是某种设备平台的水泥台上坐了下来,有些兴趣缺缺地接了一句:“你是说那个孩子被陛下关在了这里?”
耶科夫凑了过来,把手搭在了她的腿上:“是,也不是。不过,女子爵,您不能光听我讲故事啊。”
沃伊塔把他的手拿到一边:“除了听你讲,我还能做什么呢?总不能施法招魂,把冤死的灵体叫出来问问吧。”
耶科夫死皮赖脸地又把手拿了回来。这次,他顺着沃伊塔裙子侧边的开衩,把手直接伸了进去:“不如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看看您能不能猜出这个孩子真正的结局,以及到底是谁害死了他。”
沃伊塔并不像耶科夫一样有着对于一切都追根问底的好奇心,弄清楚雷凡四世的私生子怎么死的也对她没有任何好处,所以伸手挑了一下他的下巴。
“那赌注是什么?”
“赢家能让输家做一件事情,只要输家可以做到,他就不能拒绝。”
耶科夫似乎早就想到了沃伊塔会这么说,他毫不迟疑地就讲出了赌注的内容。
然后,他颇为郑重地吻了一口沃伊塔的手背,补充道:“顺便一说,我如果赢了的话,女子爵就要把兰茵双尸案的谜底告诉我。”
“那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你还记得。”
沃伊塔推了他一把,然后从台子上跳了下来,算是接受了这个赌约。
她直接走到了下来的那个楼梯处,仔细查看了刚才就注意到的那些奇怪痕迹。
接着她又查看了一下入口的金属门,发现上面也有同样的痕迹。
再联想到那台被从机关轨道上硬搬下来的洗衣机,似乎雷凡四世的私生子是如何被害的答案就浮现了出来。
沃伊塔指着那扇特种金属做的门上密密麻麻的小凹痕,对耶科夫说:“似乎有人把他们困在下面的地窖里了,他们想要逃出来,但是没办法打开这扇门,门被从外面堵死了。”
耶科夫夸张地鼓起了掌,奉承道:“不愧是女子爵,这么快就解出了一半的谜题。我非常期待您会怎么回答第二个问题。”
沃伊塔心里冷笑了一声,无论是谁干了这件事,都会把与自己相关的痕迹尽量清除干净。中间又过了这么多年,她去哪里猜杀人犯是谁呢?
这明显就是耶科夫给她挖的坑。
她缓缓走出那个有些压抑的地窖,在建筑物的一层装模作样地逛了一圈,看到墙壁上有一些陈旧的弹孔。
一间小房间的地板上还有一大滩可疑的黑色污渍。似乎是有人暴力闯入了这间屋子,想要寻找那对母子的下落,为此不惜刑讯并杀死了一些可能的知情者。
只是,这还是无法揭示杀人者的身份,皇帝身边能做这件事的亲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她怎么知道是哪一个。
沃伊塔一边走向二楼,一边用半开玩笑的口气和耶科夫说:“至于这第二个问题嘛,我觉得你其实也不知道正确答案。”
站在一楼大厅里的耶科夫,闻言笑了起来:“在您的心里,我的信用就那么差吗?”
沃伊塔半倚着楼梯的栏杆,有些耍赖的意思:“不如你自己来证明一下你真的知道正确答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