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厚低沉的嗓音回荡在房间中,勾人心弦。
苏遥还没从花痴中回过神来,已然被这嗓音勾住了神,眨了眨眼,待对上孟寒洲那双含笑的眸光时,才知道男人在打趣自己。
苏遥有些恼羞成怒,耳根子都泛红,“我和你说正事儿呢,你是如今有了职位不在乎我这小酒楼的。当初我和陆柏益谈下的时候,可是和人信誓旦旦做了保证,一定要这酒楼挣钱的。”
虽说如今味香居生意是蒸蒸日上,发展趋势也是大好。
但苏遥自己也承认,这脾气还是得罪了人。
原本是没把赵家放在眼里,人家人脉虽然多,但也并非是顶尖上的地头蛇。
少了赵家一个,生意也不大受影响。
可秦家不同。
在秦德政,秦义就是真正的土皇帝,哪里是她能得罪起的人。
当时在前堂的时候她脑子里只想着孟寒洲,没有想太多东西,这会儿人冷静下来,还真是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意味。
回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
从苏遥嘴里听到陆柏益这个名字,孟寒洲的脸色稍微沉了沉,手上整理衣物的动作都慢下来,“你这酒楼不是和秦义在合作吗?想来也是看在辞羽轩的面子上,背后有人,怎么说秦义都不会对你怎么样。”
利益牵扯着,哪儿能这么容易说断就断。
再者,秦义就算再怎么看苏遥不顺眼,顶多不搭理就是。
和楼里的合作都是有下面人管着,他没有必要因为苏遥得罪陆柏益。
况且,还不至于和苏遥一个小辈多纠缠。
混到这个身份,这点气度都没有,一早就被人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