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看清那几个只是什么，他却一时间想不通，是什么意思。
沐如烟？
糟老头子无端端的，又提起那个贱女人干什么……
猛地，不停念叨着这个名字，莫南一下子睁大了眼。
沐如烟，慕含烟……
早就第一次和沐如烟相遇，他就觉得，这个女人带给他的那种束手无策的感觉，意外的熟悉，如今重重感觉串联在一起，让他不自觉的，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莫南总算明白，为何会觉得熟悉了，那种感觉，和他当初气恼慕含烟，却又什么都做不了的，拿她没办法的感觉，何其相似。
长虚，应该也只是猜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这些，而且，在山洞中也仅仅是写下了个名字，却没有任何说明。
但这一刻的莫南，却无比确信，沐如烟，就是含烟！
只是，含烟的灵识好端端的，怎么会去了上界，而且，成了另外一个人？
关键是，含烟为什么，不认识他了？
莫南的脑子如一团乱麻。
但唯有一件事，他无比确信。
无论含烟经历了什么，都和方正华的情况不同，方正华，是个意外，而含烟，绝对不是。
世上哪有那么巧，曾经最痴迷他的含烟，被他屡屡拒绝仍旧锲而不舍，如今，他终于接受了，可转眼间，含烟又成了他的生死大敌。
从方正华失踪，彩铃儿受罚重伤，到沐如烟追杀自己，最后他们大战一场，算是彻底结仇。
而且是解不开的那种大仇。
莫南细细回忆，反复咀嚼，琢磨这里面有没有人为控制的可能。
答案是，可能。
从方正华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此后的一系列事情，便如同一条线般，可以轻易的串联起来。
莫南的心一下子跌落到谷底，同时脸色阴沉的可怕。
虽然不知道是谁做了这些事，但的确，已经恶心到他了。
老流氓心中暗暗发誓，无论是谁计划了这些事，让最爱他的人，成了最恨他的人，自己都要让此人付出几倍，甚至几十倍的代价。
不过，祸福相依，往好的方向看，含烟，已经复活了，倘若想办法能够让含烟的记忆恢复，坏事，也能变成好事。
正当老流氓心里刚刚松了口气，想要平复心情。
一股从后脊梁骨里传来的冰凉感，传遍全身。
莫南打个寒颤猛然起身回头，一转身，就看到一个拳头大小的冰蓝色竖眼，格外眼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正是前不久，观察着他杀了一头武圣灵兽的那只眼。
不同的是，斩杀灵兽那日，这只眼，宛若一个装饰品，看不出丝毫感情。
然而此刻，倘若眼睛能说话，莫南已经感受到，这只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同情、怜悯，更多的则是奚落和嘲讽。
这一切的感情综合起来，无非是在表达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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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