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
是什么事?
程湘忽然惊悸,冷汗涔涔地想到她怀过孕。
于容憾,她能和陆明镜谈恋爱,怎么不能和陆明镜做?
可薄寒辞不一样,那是他的阿辞,是他封闭人生难得的挚友。
如果,她那时孕育的孩子,是薄寒辞的,刺激得容憾再无坚持,好像没那么匪夷所思。
呼吸微喘。
程湘又想到,那日她将周策的话毫无保留地转述给薄寒辞,他过于反常、暴怒、躁动的反应。
她记得她要走,他突然冲上来,把她摔在墙上,热烫的身体牢牢压着。
问出那句她当时觉得荒唐的话:你和陆明镜做过吗?
他竟是在确认!
所以,他跟她做过吗。
程湘凝视容憾那句“既然你和她发生了这样的事”,全身发寒,脊椎一软,半个身子砸在沙发,好半晌没说话。
等程湘时,丁一提前看过这封遗书,也辨过真假。
此番瞧见程湘这副模样,猜出一二,默不作声陪在身边,想说几句安慰的话,既怕暴露心思,又怕自己笨嘴拙舌。
就这样安静。
许久。
程湘转动眼珠,提了气,“丁一,你先保管。”
我还要做个决定。
我还没想好。
丁一没追问,望向窗外浓稠的夜色,道:“老大,我送你回家。”
她婉拒:“我想一个人待会。”
丁一目露慈悲,最终:“好。”
程湘离开丁一家,沿着路边,盯着脚尖,不快不慢地走着。
她怀过薄寒辞的孩子。
容憾的小公寓里,容憾的照片不多,她没错过勾住容憾肩膀,眉目清朗,笑容恣肆的薄寒辞。
从薄寒辞现在的风流卓尔,她也能窥见这人尚存青涩的招人。
如果她喜欢过他,绝不会没有记忆。
如果他们是从恋爱到亲热,容憾离开的契机不会是她怀孕,还是她跟薄寒辞在一起。
何况正常交往,怀孕,她怎么会受这么大刺激、忘记一切。
连父亲都讳莫如深。
程湘越想越恨薄寒辞。
可这恨飘飘渺渺的,她抓不住,更不知道如何宣泄。
她眼眶微热,咬牙切齿的,仿佛薄寒辞就在眼前:“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薄寒声的妻子啊。”
想到他明知过去,还在隐瞒,气得更狠。
却能如何?
陈年旧事。
木已成舟。
掌心攥紧包包带子,程湘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家,迎接明天出差回来的薄寒声。
程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走了二十分钟不觉得累,身后突然闯出人影也没注意。
后颈钝痛。
她瞬间惊醒,拿起包砸对方!
“你们是谁!”
四周漆黑,她太专注,竟不知觉走到路灯幽暗的路段。
高大些的男人迎住她的拳脚,吃痛一声,两眼发红,横过眉毛的疤痕蠕动。
程湘觉得恶心,更用力。
男人反击,几个往来,钳制她的手腕。
身后观战许久的,稍稍瘦弱的男人,及时用布条堵住她的惊叫。喜欢暖婚试爱:帝少的神秘妻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暖婚试爱:帝少的神秘妻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