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临死亡,闫林芝掰扯陆明镜手腕的两手,力气渐渐流逝。
原来还是小猫挠痒。
此刻成了轻轻拂过的羽毛。
不痛不痒的。
却激起了陆明镜柔软的心思。
陆明镜如梦初醒般,松了力道,怔怔看着身x下嘴唇发紫的闫林芝,罪恶感如潮涌到心头。
瞬间热泪盈眶,他俯身,一张几无血色的脸,在她颈肩蹭着,聆听她的喘息声。
“对不起。”
待她呼吸变得微弱,他轻声说。
闫林芝怕极了。
身上沉甸甸的男人,无疑给她窒息般的压迫。
可喉咙处仍火烧火燎地疼,她没有勇气推开他。
“你……想做什么?”努力想冷静的闫林芝,声音发抖。
陆明镜偏头,嘴唇擦过她发红的耳廓,“你帮我洗澡,好吗?”
“……好。”
险些死在陆明镜手里,闫林芝心有余悸,自然不敢再忤逆陆明镜的意思。
待男人起身,她颤抖着,取下蓬蓬头,调试着温水。
水雾朦胧,陆明镜看发丝濡湿的闫林芝,更觉顺眼。
他情不自禁地抚上她温热的面颊,自认温柔地说:“小丫头,就陪我一段时间,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
闫林芝下意识想问:你要待多久?
但她硬生生咽下了。
她要长大,现在是两个哥哥照顾她,以后她要照顾他们。
她不能死在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陆明镜手里。
闫林芝不说,陆明镜却窥探她的心思,烙铁般的大掌掐住她不堪摧折的腰肢,“等我伤好了,我就离开。”
享受掌下肌肤的颤栗,嘴角勾起笑意,“所以,等我洗完,你最好帮我上药。”
闫林芝诺诺应下。
她对陆明镜的记忆很混乱。
隐约记得是喜欢的。
但更清楚两个哥哥的态度,和方才他差点掐死自己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