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寒亲自把密码告诉我的,你说呢?”
言可心嘴巴虽然不能说了,但脸上的表情依旧很生动。
她惊愕的挑起了细细的双眉,晶莹的瞳仁中渗着微不可察的错愕,显然对白北泽的话充满了不信。
白北泽的拇指顺势落下,沿着她光洁流畅的下颌线条一掠,手掌扣住了女人脆弱的天鹅颈。
当然只是虚虚的握着,是一种占有欲的体现,不带有丝毫攻击和力道。
“他对你还挺上心的,一听说我为了来纾解你的病情,居然深明大义的就这么让我进来了。”
他的指尖意味不明的在言可心的长颈上揉了揉,眉梢轻拢。
“我是该庆幸他的松懈,还是该感激他的无私?”
言可心猛地拍开他的手,双手捂住了纤细的脖颈,“我怎么知道!”
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
这两个男人的博弈,她完全是被迫陷入站队的。
言可心忽然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唇上因酒气泛起的艳色愈发明艳动人,“就算他真的深明大义放你进来了,怎么能说不是陷阱呢?”
她伸长了皎洁如月的玉臂,松松的架在白北泽的肩头,脖子伸长,嘴巴凑到了他的耳边。
淡淡香香的气息弥漫在鼻尖,沁着一种暖玉生温的温柔。
若非白北泽自制力强,已经以猎豹的速度迅猛擒拿猎物了。
“你信不信,他在家里放了摄像头,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被他拍下哦?”
白北泽眯起了眼睛,“你现在不怕被他发现了?”
“他能看到,那就是偷看,该怕的人不是我,是他。”
言可心语气轻快,对答如流。
她刚才胆怯,的确是怕对上梓寒的尴尬,但他毕竟是埋伏在深处的人,能把这么大的房子单独留给白北泽和她,说明他早已猜到会发生什么。
既然他都这么贤良了,她不表现出一点什么,多显得她不够意思?
白北泽从善如流的扶上她的腰肢,手掌下是温热而年轻的滑弹肌肤,“那你的意思,是打算演一出好戏给她看看?”
他不轻不重的掐了她一把。
言可心又痒又羞,听出了一出好戏的画外音,立刻牢牢的攀上他的脖子,蛇一般绞的紧紧的,尖锐的牙齿却毫不留情的咬了他的耳尖一下。
“你做梦——把我带走,快点!”
白北泽低低的抽了口冷气,像被咬的疼了。
垂下眼帘,对上的便是她那双妩媚却冷清的眼,明明做的动作如此暧昧勾人,可一看见她眼底那漾着漠然的眼波,却如临头冷水,泼的人索然无味了。
他们总不可能在房子里待一天,梓寒想看什么是另一回事,他们又不是受人摆布的木偶。
抚上耳边的那抹浅浅牙印,白北泽揽住了言可心的腰,往怀中一带。
“走吧。”
他不至于没风度到和小女子计较一个牙印。
总算逃离了这所别墅。
言可心这段时间的噩梦与这所别墅有着很大的关联,期间她在外面睡过一两次,并没有如期做着噩梦,所以言可心初步断定,这所别墅肯定有问题。
但是她试图找过,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只能维持着酗酒和吃安眠药的状态。
车是白北泽开来的车。
不用担心放着窃听器摄像头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