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看焘哥哥一张菱角分明的脸被她捏的有些红,放过他的同时又有些心虚,她煞有其事的温柔揉了揉问:“疼不疼?”
看着一脸无辜的小女人,孙焘轻笑了一声,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有多无辜呢,殊不知她就是故意的。
“疼,要么你也让我捏一下?”
花语看着朝她伸过来的大手,吓的身体后仰的同时,一把推开道:“不行,我怕疼!”
望着躲得远远的小女人,孙焘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放下了手。
花语看男人并没有捏她的打算,放心下来,兑了一盆温水,体贴地帮他擦脸,擦手时,忍不住问:“今天和谁喝了这么多酒?很开心吗?”
“暗街的人,推迟不了就多喝了几杯。”
花语闻言低头看着男人好奇的问:“生活在暗街的人,是不是都特别的厉害?像傻妞姐一样?”
“生活在暗街的人龙蛇混杂,坏人居多,像傻妞那样武功高强的人并不多。”
“奥!那……”
花语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大手罩着她的后脑勺,把她往怀里一压,声音慵懒沙哑道:“陪我睡会!”
知男人并不愿意多说暗街的事,花语很识趣的并没有再问,她转动脑袋,甩开男人的大手,手脚并用的站了起来。
“你睡吧!我该回去了。”
孙焘闭上了眼睛‘嗯’了一声。
“晚安!”花语低头亲了一下男人的额头,离开西厢房时很体贴的替他关上了房门。
孙焘困意袭来很快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大天亮,他伸了一个懒腰推开房门,发现院中静悄悄的,只有一小丫鬟在打扫卫生。
库房内,花语看男人起来了高声道:“锅里留的有饭,你自己拿。”
孙焘走到库房门前,看小女人正在整理东西问:“年礼?”
“嗯!”
“岳父呢?”
“带着李穆去送年礼了。”
花语边说边仰起头望向了柜子上的布匹,她扫视了一眼四周,看没有东西让她踩,这会又不想出去搬凳子,跳起来伸手努力的去够。
孙焘看着跳了一下又一下,伸着手努力够布匹的人,几步走到她的身侧,伸手取下布匹递给了她。
“你刚才那样子还真像青蛙!”
花语:“……”
她抱着布匹瞪着男人不满地嘟起了嘴,他才是青蛙,他全家都是青蛙,再说她够得着,用不着他帮忙,这样好像显得她很矮似得。
孙焘:“……”
瞪我做什么,我好心帮你把布匹拿下来,还拿错了?看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写满了我很不高兴的小女人,孙焘抬头看了一眼柜子,又低头看了一眼花语福至心灵抱起了她。
身体突然悬空,花语下意识的松开了布,双手放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需要什么你自己拿!”
花语缓了缓等适应了这个高度后,伸手把柜子上的上等棉布拿了下来,她左手抱布,右手环着男人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子蹭了蹭他温热的鼻尖又高兴了起来,决定不和他计较了。
“焘哥哥,你真好!”
孙焘:“……”
她这变脸的速度,真是比翻书还要快,孙焘动作还算温柔的把她放在了地上,无奈中又带着一丝丝宠地揉了揉她的秀发。
“别把头发给我揉乱了,一会我还要出门呢!”
孙焘收回了手问:“去送年礼?”
“嗯!”
知小女人一会还要忙,孙焘转身走出了库房,他洗漱过后,吃了早饭,看她提了许多的东西问:“准备去那?”
“柳叶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