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纳闷着,怎么向茹那没出息的女人,就能养出个大明星的女儿,处处给她长脸,再想想自己的女儿,虽然还小着,可今年也十九了啊,怎么就天真的除了念书只会念书,回到家就伸手跟自己要钱。
陈瑶故意装不知道,埋怨道:“唉,换来换去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看了!”
她本是生气话,谁知聂远正绞尽脑汁想脱身呢,当即一拍手,高兴道:“好,不看了。”
陈瑶连一垮,生气道:“儿子我也不生了!他爸都不疼他,我还生什么,生下来没爸爸啊?”
聂远一听,头都要大了,连忙哄着:“别气别气,昨天那医生不也说了么,才两个月,照片子也拍不出是男是女的,而且现在人家医院都保密,塞红包也不收,要不……你还找那大师给你算算?”
陈瑶听了直翻白眼,那大师收了她两千块钱,才编了个不像样的谎话把聂远给唬住了,她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两个月查不出什么来。她不过想用孩子的借口把聂远绑在身边罢了。
眼看人是留不住了,那也得把他钱包留住吧?
“唉,算了,我还是去广和楼喝茶吧。”陈瑶意兴阑珊的转过头。
“对对,顺便再逛街买两件衣服,你昨天看中那狐狸毛的大衣不是没舍得买吗?老公给你出钱啊。”说着忙不迭的掏出卡。
打发了陈瑶,聂远才打车来到中心医院,按照聂素问给他的病房号上楼。过来时素问正站在走廊上等他,脸色铁青,看到聂远,把保温桶往他手里一塞。
聂远打开盖子一看,一股粥米的香气扑鼻而来,不禁一愣:“你煮的……”
“是你煮的。”聂素问直接把他推进病房,瞥了眼病床上的向茹。
聂远看见向茹露在被子外缠满纱布的手,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烫伤。”素问抿了抿唇,没有细说,说起来,向茹受伤她也有责任。
聂远当即走过去,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向茹难受的哼哼,止疼片的效用过去,她的手又开始疼,聂远本想握住她的手,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阿茹,你感觉怎么样?”
向茹还是一个劲喊“疼”,时不时着聂远的名字。
聂素问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心想,不管聂远是真情还是假意,反正她算是把能做的都做了。她对聂远说:“妈一晚没吃过东西,等她醒了你把粥喂她吃了吧,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聂远回过头,想叫住聂素问,不过一想她那句“出差到医院妇产科”,心里就有点犯憷。说实话,他这女儿是越大越出息了,他也有点拿不住。看这样子,向茹还得在这住几天,回去还是赶紧劝陈瑶换家医院吧,不然早晚生出事端。
聂素问走得很急。在走廊上碰到昨晚给向茹打针的护士,笑着同她打招呼:“你妈妈醒了吗?”
素问似是而非的点点头。昨晚向茹睡得不安稳,半夜里一直叫疼,疼,聂素问本来就浅眠,几乎隔半个小时就要起来给她擦擦汗,盖盖被子,早晨又去超市买了点米,到护士那借了个员工用的小厨房,煮了点粥,等着向茹起来了要是想吃点东西,也不会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