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偏殿之内并未点烛,只是外边的阳光照射了进来,从窗子照了进来,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听完了白芨说的这番话甚是满意,阿诗玛点点头,脸上的模样让人有些害怕的意思在其中,白芨瞧见了阿诗玛的这个表情之后说到:“姑娘……姑娘这般看着我做什么,我所言虽说不太对,但也算得上是事实,你我二人本身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
好一个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认识我也不认识的关系,阿诗玛对此倒是非常的满意,这会子点点头脸上的笑容依旧是挂在脸上的,只是不曾开口说话。
她怕自己开口说话会吓着“姐姐”白芨,自然是不说话了。
见阿诗玛姑娘不说话,白芨觉着许是因为自己所说之话正好是阿诗玛姑娘心中所想的,所以姑娘才不说话,想到此处白芨愈发觉着理直气壮了。
说道:“既然姑娘没有旁的事情了我便出去了,我不喜同你在同一处。”
说罢转身白芨便往门口走去了,阿诗玛低着头数着她往外走的步子,走到了门口时,阿诗玛手一挥,‘嘭’的一声门被关上了,随后阿诗玛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佩剑。
长剑从剑鞘之中亮出来之时恰巧遇到了外边的阳光,昏暗的偏殿之内被这一刀反光照射的格外的亮堂。
“白姑娘想走可没那么容易的。”
说着阿诗玛已经从椅子上起身了,走到了门口,席间白芨有些害怕的咽了一口口水,死死地看着阿诗玛,眼看着阿诗玛愈发的近了,直到阿诗玛的长剑抵在了门框之上。
白芨害怕的闭上了眼睛,颤巍巍的说在:“你……你这是要做什么,我可是你姐姐,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可不能做,你今日若是敢对我做什么,日后我叔父自然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她的害怕很显然能看得出来,听着颤巍巍的话阿诗玛甚是满意,尤其是白芨说的话阿诗玛更是觉着有趣,一盏茶之前才说到二人没有任何关系,这才多久的功夫便说是她姐姐了,阿诗玛竟不知道白芨姑娘改口竟然如此只快,而且也不知道白芨姑娘竟然如此怕死。
“姑娘这样我就说笑了,我怎么会杀了你了,你可是我姐姐,但是我不杀了你我自然还有千千万万的办法对待你,你觉着我这剑擦的如何。“
届时阿诗玛玩意大发,将剑从门框之上取了下来,轻轻的往白芨顾念的脖子上挪了过去,她这话说出来,白芨更是怕得腿都在发软,一双腿已经老师早打哆嗦了,瞧着阿诗玛的模样,只觉着像是一个罗刹,实在是恐惧,而且这等恐怖之人竟然是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之人,这才是最可怕之处。
看着脖子上的长剑,擦的的确是干净的,干净的能当镜子照了,从长剑上边能看得到自己的脸,白芨看了一眼之后瞬间闭上颜控来了,她不敢说话 ,更不知道应该对阿诗玛说什么。
刺客阿诗玛一脸的享受,仿佛是在享受这一切,享受将剑抵在白芨脖子上的感觉 ,她说道:“姑娘方才是说你的血是干干净净的,而我的就不一样了,不知道你的血能干净到什么程度呢,不如我们一起看看如何,看看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
“对不对,对不起我错了我方才不应该对你口出狂言,不应该出言侮辱你,这一切一切均是我的不对,你我二人不管怎么说都是姊妹,若是母亲知道你如此对我,肯定也会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