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无偿收归于东梁了,人嘛!分处看管起来,做着牛马一样的体力活,不怕他们反抗吗?不怕!他们两眼呆滞,好似失魂落魄,随便给点吃的,让他干啥就干啥!
四日后,东梁出动十万人马,到处忙着收拾了辽军大约九万人左右。
第七日,辽大王子耶律勿翰出现,他手里挥舞着长刀,舞的泼水不入,和眼里看到的假想敌战斗着。稍倾,他一刀砍入地面,劈开了一道深深的裂口。
他双手掐腰,“啊哈哈。。。恐惧吧!本王战无不胜!啊哈哈。。。”他一副疯癫模样,长笑后,仰面倒下,人事不省。
“这。。。这怎么办?”东梁士兵有些束手无策,不知能不能上前。
“无事!他累得脱力了而已,捆紧些,食物就给些浆水即可。”小雨儿无所谓的挥挥手。当然不能给他吃饱了,不然等他缓过来,可不容易对付。
第八日,二王子耶律纹骏出现了,他背着手,脸四十五度上仰,“不能怪我!大哥、三弟,谁让我生来就比你们善经营,精韬略,这辽王之位,本王当之无愧!”
“呦呵!原来这位志向不小啊!”凤集贤拍着大腿喊了一句,“废话!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做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皇子!”小雨儿抢白了一句。
“咦?这么有内涵的话!小师兄听谁说的?”凤集贤缠着小雨儿看着热闹,他的伤势已经大好,尤其看着让自己吃了大亏的辽人,一个一个的落入自己这方手里,更是神清气爽起来。
“当然是读书读来的!那个像你,空长力气,不长智力!”小雨儿白了他一眼,这些日子,小雨儿和他粘在一起,无事就拌拌嘴儿,拉低着相互的智商。
江陵王凤璟霖忙着安排辽城内外事物,看着小六儿和杜先生几人短的时间就盘活了辽城内外民生和市场,安排了戍边军人的供给,他顾不上惊叹,赶紧的拉出自己的大儿子凤骥昌,交给了孙叔杨先生带着,一起跟小六儿他们后面学习。
凤骥昌自打燕京重伤预后,留下了瘸腿的残疾来,他曾经鲜衣怒马,章台扬鞭,哪里能接受这样的重挫。但闭门不出一段时日后也就认了,毕竟比起吉霖王的世子凤骥晟,他还活着不是吗?
他重拾经书,但偏重经济一事,诗词书画沾也未沾。瘸着腿谈诗论画,想着也极为违和不是?王妃抹着泪把王府的经济账目都交给他来打理,忙着做事,人就不会胡想瞎想了。
江陵王凤璟霖什么也没说,但看到小六儿短短时间所为,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对于经济民生一事认识的不足,原来执政者不能仅仅重武,还得考虑民生的重要性,这就是守土与治国的区别。
对于三儿凤集贤,他偶有时间过来看看,这个儿子精神的很,他也就懒得过问,给放他大假和小师兄在一起撕磨吧!哪怕能学点皮毛也好。
等到了第十一日,十万辽军都已安顿好了。朱陀大师终于出现了,他还正在打坐中,禅杖摆在身边,罗盘放在面前,上面已经被褐色的血迹糊了厚厚的一层,也不知道被喷了多少的血!如果不是因为了解,都看不出那血呼啦几的一摊,就是罗盘。
朱陀大师低眉顺目,神态安详,好似陷入了深深的冥想之境,伸手一触鼻下,已无气息,有人推了推,他晃动了一下,就似泥菩萨一样,仰面朝天的的躺倒,两腿还是盘着的。原来他已经死去多时,尸体僵硬了起来。
“唉!也是痴人,埋了吧!”小雨儿叹息了一下,转身离去。
玉昆山,一处山间石殿,“报告郑长老,十三陀长老的命牌碎裂了!”一位守着深殿的老者俯首向座上的一长须老者报告。他是专门看管玉昆派重要人物的命牌殿堂的执事,这日,正细细清扫卫生,忽而手边的十三长老命牌‘咔擦’无故碎裂,这是他当执事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事情,吓的他赶紧过来报告长老们。
“嗯?不是说他去辽王庭办事去了?早就说不要惹红尘俗事,他偏偏不爱听。”郑长老无所谓的道。
“师兄!也不能这样说。咱们玉昆派久不走动江湖,快被世人遗忘了。这十三行走王庭,也是震我派的威风!他的命不能就此算了!咱们要找到凶手,不然玉昆就不能被人小瞧了去!”另一位和朱陀交好的徐长老有些不忿。
“好吧!那我来算算,是谁取了十三的命!”郑长老叹一口气,他闭眼掐指扒拉了一会,“咦~,奇哉怪哉!这十三竟然是死于悟道!”在场的人不由面面相觑,一脸的莫名其妙。喜欢舞凤倾城再战天下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舞凤倾城再战天下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