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nial!(1 / 2)

四五月天气逐渐和暖,Vince却仿佛感受不到温度似的依然维持着如同“zombie”(行尸走肉)一般的行为举止。

“无常”这鬼玩意儿比他想象的还要糟心。

愚人节过去没几天,又一个“无常”打的人们头晕眼花。

1994年4月8日,如日中天的Nirvana(涅槃乐队)主唱兼吉他手的Kurt Donald Cobain(科特·柯本)被人发现自杀身亡,时年27岁,Nirvana也因此解散。

20世纪90年代初最强烈的“暴雨”——Grunge(垃圾摇滚)终于还是来到了停止的时刻。

西雅图之声(Grunge别称)就此逐步走向湮灭。

Vince听着电台播报,看着无数人的悲嚎。

他又一次想要笑了。

他只是去了趟西雅图祭奠而已啊!

难道噩耗也会有牵连效应的么?

这听上去果然像个笑话。

无常啊、无常。

最无常的,是他听到这个消息时,手里正拿着涅槃乐队去年九月发行的专辑《In Utero》(子宫),听着《Frances Farmer will have her revenge on Seattle》(弗兰西丝·法默会找西雅图报仇)。

前几天他还在和人聊起柯本的这首歌(ba gua)。

据说这首歌的名字源于柯本不断研究的弗兰西丝·法默,柯本似乎对于这位三、四十年代绽放光彩却饱经折磨的好莱坞女星的一生满怀悲悯。

也有可能,是他“感同身受”吧。

据说柯本与柯妮的婚礼上,柯妮穿了法默的旧衣服。

柯本刚出生一年的女儿也叫Frances弗兰西丝。

既然40年代的弗朗西斯因为思想的独立、言论的放纵就能被人指控,那么90年代出生的弗朗西斯即使刚刚诞下,也能在“言语”的逼迫下离开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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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r favorite patient' a display of patience'

我们最喜欢的病人,浑身透漏着耐性

Disease-covered Puget Sound

这病态的普吉特海湾

She'll come back as fire' to burn all the liars'!

她会化作怒火归来,烧死所有的骗子!

And leave a blanket of ash on the ground

在地上留下一层茫茫灰烬

I miss the comfort in being sad

我怀念忧伤带给我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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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本的歌声带着被压抑住的强烈情绪。

Vince茫然的抬头,又惊慌的垂下眼。

任何一点红色,都能让他联想到“火焰”。

他猛地想起前几日与友人的聊天里谈到的“柯本最近应该能去探望女儿了吧”。

啊,感觉都要吐出来了呢。

当然,上面这句话并不是Vince说的。

因为他实在听不下去上面那首歌,不得已之下,他又换了涅槃的另一张专辑《Incestic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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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 you so much, it makes me sick.

——《Aneurys|m》

对你的爱如此强烈,这令我感觉恶心。

——《动脉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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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行。

他知道,自己不是不爱这个男人的声音。

他只是,只是……

男人强忍了忍泛滥而出的作呕感,扯下耳机,将装有涅槃乐队专辑CD的Discman收好,收拾了下表情。

他还得去探望母亲的旧友。

然而他想不到这一天会在一年后,再次成为记忆中的“无常”。

所以他能自然的享用一下餐点。

也能佯装无事状,结束谈天后与对方道别。

现在的他,还不敢去思考更多。

也做不出更多的举动。

说是想笑脸上的肌肉神经却一点都无法扯动。

他终于发现自己根本听不了柯本其他的歌曲,无奈之下他只能循环着《Smells Like Teen Spirit》(《少年心气》),虽然柯本在滚石的采访里说过他觉得弹这首让他们爆红的歌有些尴尬(原话:“it’s almost an embarrass|ment to play it.”),但那毕竟是尾仁武认识Nirvana涅槃的第一扇门扉。

哪怕世人说尽一切诋毁之词、认定他们的音乐是“泥泞和油渍”,他也不在乎,那些人想象不到被激昂起的“热意”与震撼。

就像三年前第一次听到柯本的歌声感觉血液就此“飓变”时的他想不到今天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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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h the Lights out it's less dangerous!

漆黑一片其实也没有那么危险!

Here we are now entertain us!

我们既已至此,就别拒绝这场盛宴!

I feel stupid and contagious!

我感觉迟钝,我已被感染!

Here we are now entertain us!

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和我们一起狂欢!

……

A denial!

剥夺!

A denial!

拒绝!

A denial!

否认!

A denial!

抵赖!

A denial!

背弃!

A denial!

反叛!

A denial!

造反!

A denial!

反叛!

A denial!!!

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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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他一直在听“denial!”,也可能是第一季度的好片太多,四五月院线内虽然上映了数十部作品,却没有多少能让Vince感觉到“shock”之作。

他也不以为意,他去电影院可能也只是为了找个地方思考(fa dai)而已。

无论是在玛丽娜剧院出来后于金门大桥附近思考(fa dai)还是从海航大厦出来去维多利亚港坐在游轮上思考(fa dai)。

凉爽的风也好,潮暖的风也罢,被微风轻拂,总是舒适的。

尽管世间繁华,然而一切营营苟苟也不过是风中的飞沙,皆转瞬飘逝。

阿武可能也被Vince传染了,即使是《笑林小子》、《我和春天有个约会》(以及袁咏仪的《年年有今日》、《错爱》)等等或顽趣、或抒情的影片也无法让他开颜,他不过难得来香江几次,却发现这几个月的“东方之珠”与米国的西海岸如出一辙,皆没有什么能让他有种“被当头狠狠敲了一棒”的“shock”之作。

当然,那部从三月一直持续到《飞虎雄心》还是很给力的!

陈嘉上导演的这部有关香港飞虎队的影片(zheng bing guang gao)在动作场面的安排完全不亚于阿武看过的好莱坞大片。

当然,阿武对此片如此推崇,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觉得影片里的李若彤看上去很“shock”。

但除此以外也就没什么了。

呵呵,同学,你说这些话时良心都不会痛的么?!

好吧,他承认自己是在说谎,因为有个作品让他“shock”过头,过头到没胆子说而已。

就是那部动荡不已、让他“shock”的无地自容,来自宝岛的《戏梦人生》。

可不得动荡么,台湾的日本殖民统治时期肯定很动荡啊,让阿武这么个本来就“不安”的人来看,心情就更“动荡”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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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上 几多恩怨尤

本是同根生何以自相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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