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儒家保持中立,不可能发表任何,针对大秦的言论!”
“所以,公输家的小姐,你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吧!”代表儒家的老者,不耐烦的甩起手。
听到逐客令,公输婉依旧端坐在地上,神情漠然的轻声说:“小女子,并不是让先生真的和秦对立。”
“乃是以个人的身份,并不是代表儒家的立场,发表针对大秦社稷的言论。”
“不可能!”儒家老者,背过身去,甩起手轻斥道:“你这是在毁老夫名誉!”
“先生,事发有因,并不是取闹,恕小女子难以解释,不过……”
话还没说完,儒家老者再次呵斥:“公输家的小姐,你若再说,就别怪老夫赶人了!”
“看你是墨家公输的后人,老夫这才对你句句有礼,你却让老夫做出自毁名誉,甚至毁掉儒家的做法!”
“公输家的小姐,你居心何在啊?”
儒家老者略微侧过脸来,十分不耐烦的恶寒:“趁老夫还给你脸色,赶紧走!”
再次遭到逐客令,公输婉依旧没起来,自顾自的轻然说:“老先生,我最后重复一遍。”
“你爱重复几遍重复几遍!”儒家老者非常不爽的甩起,斥声说:“老夫不可能发表那种言论!”
“以我儒家信者的体积,哪怕老夫作为自己的立场,发表抨击大秦的言论,会有很多百姓……”
叮!
一抹凉意,在脖间泛起,那儒家老者,整个人都呆滞住了。
“公输家的小姐,你竟敢如此无礼,拔剑相迎!!!”
公输婉提着利剑,抵在他的脖颈,神情漠然的轻声说:“老先生,别怪我不客气。”
“也正是看重,您有如此言论力量,我这才不惜冒着得罪您的风险……”
儒家老者的神情阴沉下来,对此行为和言论那是愤慨不已,却不敢反驳。
纵然作为文人,他有自己的操守,可现在……脖子边的利剑散发着寒意,他不敢多说什么。
“老先生,多的不能说,至少我可以告诉你,在你之前……已经有不少大家先生同意了。”
“你们儒家虽然不从政,但在百姓心目中,是有巨大的舆论效应,所以……我们需要你。”
儒家老者脸色阴沉,咬着牙从牙缝中说:“我们儒家保持中立许多年,让我们反秦……”
“不,并不是。”见他的语气稍微放缓,公输婉便是收起剑,行了个礼以作是歉意。
旋即,轻声说:“反秦的是您,不是儒家整体,代表是您的立场,并不是儒家的立场。”
“你这,”儒家老者情绪激动的回头,却见公输婉手中的利剑在轻颤,也是咂了咂嘴。
控制着语气情绪,凝声说:“你这是在毁了老夫的名誉!后半生……不对,怕是坟都不保!”
瞅着怎么说也听不懂,公输婉也是无语的撇了撇嘴。
“老先生,想必也知道,当朝前宰相赵高叛变一事吧?”
“老夫当然知道,赵高被处死,一众派系也被清理。
“连那位给大秦带来天大变化的常宇侯爷,也……”
前些日,咸阳城大肃清,落马了好多达官贵人,这件事震动了整个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