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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秀秀相遇阿玛+梦境(1 / 2)

另一边俨然另一番景象,狂风呼啸的黑夜里梅姨拧起一个人摔飞出去,夔族人贴在高高的石墙上像只无谓的小虫。

她已经捏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话从喉间滚了出来,“没有孩子,没有丈夫,什么都没有了,你嚣张什么?”

梅姨听得似懂非懂,但似乎在听到几个字眼之后她眼皮一紧,徒手把他掐死后直直的扔了出去。

秀秀看她杀人还真不眨眼,心率失速的同时她偷偷的打量着她逐渐阴沉的面容,小心翼翼的问道:“黑巫师到底是什么鸭?”

这些人一见到她已经怕到两腿哆嗦,更甚者直接当场咬.舌自.尽,她逮住另一个落单的人道:“黑巫师跟我们截然相反,我们是操.控灵魂,他们是制造梦境,一生都在探寻如何把人藏的最深的欲望发掘到最大,被困者会忘记自己本来的身份和相关的记忆。”

“能出来吧?”

梅姨迟疑了会,从包里取出木绳把人吊到树上道:“人喜欢吃糖,因为糖够甜,而人在梦境里无法挣脱,也因为它足够甜蜜,但也能让人产生警觉。”

秀秀莫名庆幸了起来,“那就好,有地方可突破什么事都能迎刃而解。”

梅姨不等她唇角上扬,已经望了过来道:“但梦境有苦也有甜,有真有假,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秀秀拢了身红袍衬得她唇红齿白,她眨了眨眼问道:“没有可解的方法?”

梅姨把咒语念给她听,那人努着嘴还在说,她索性拿起棍子直接把人砸晕,略微扯了扯唇角道:“没有,欲望就是人的极致渴望,面向未来,也具有一定的可预见性。”

秀秀轻声道:“没有任何的提示,人意识不到自己在做梦怎么挣脱?”

梅姨回头看了看她道:“其实也有,但那些细节特别细微。”

秀秀歪过头问道:“其他的巫师不能介入?你能吗?”

梅姨:“我不能,但她们制造的梦境有很大的漏.洞,人必须处于迷.狂才能进入。”

“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不行?”

梅姨点了点头,“做梦跟一个人的精神活动有关,身处于不同维度的祷告者,他们的灵魂比一般人纯净,有足够强的精神力介入别人的梦境。”

梅姨用木绳把男人吊在树上,她道:“可环境再逼真,人的思想很难被篡.改。”

秀秀:“欲望街道是这样来的?”

“对,只是那些设置的都很低级不够真实。”说完,梅姨把兔子和老鼠放在男人周边,让她全身去投入施法里不必多想。

秀秀快速念起了咒语,不会儿她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听不见,脚心发热时她的手指猛地轻颤起来,一股无形的力量像要从她的身体里冲破而出,树上还在叽哩哇啦说了一长串的男人突然呻.吟起来。

隐隐约约里她能看见猩红的光点在周围浮动,旁边梅姨为她解释道:“那是人的气,你的气算上层。”

过了会被吊着的人一会吱吱的叫,一会儿又不再叫出声,一片沉寂,她还能感觉得出好像有几个人在屏息敛气潜伏在近旁,忽然中止施法让她受到了反冲力,她捂住胸处被弹飞到树上猛地吐出血。

梅姨用纸为她擦干净残留在唇角的血,对她实在是无奈却又不想再责备,便道:“我都强调多少遍了。”

秀秀看到那人痴痴傻傻的朝她笑,她双手止不住的颤抖道:“对不起,我还是做不到。”

梅姨敲了敲她光洁的脑门,叹道:“以这种龟速的进度,你想去找袁霏霏他们还远得很。”

原来她不是失忆,她错愕的同时再度打消了疑虑,此处多岁月静好一切事都在井井有条的发生,没有丝毫波折却足够的温馨,尤其夜晚她们躺在一张床上,他会用梳子为她梳理头发,也许会不小心扯断她一根发,但她俩都会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

他拉过丝带把她掉落在地的头发绑在一起扎打了个蝴蝶结,又扶她坐在床上,开始叙说着他们的从前,他说的很别扭却引起她发笑。

魏荀刮了刮她的鼻子道:“你要是找不到我,打算怎么办?”

袁霏霏脱口而出道:“我是中国人所以找月老,丘比特比较俏皮,万一箭歪了不是酿成我半生的悲剧,没有月老这么靠谱。”

魏荀沉闷的笑了几声,又搀扶着往外面走,她认真瞅了瞅他道:“我真没病?”

魏荀揉了揉她的发道:“你真的没有,很健康。”

魏荀笑道:“今天睡得着吗?”

袁霏霏回道:“比之前好点了。”

魏荀去拿过纸擦拭着早已落满灰尘的二胡,拨弄了下弦有没有坏,问道:“睡不着我给你拉拉二胡,他们说有安魂和助眠的效果。”

袁霏霏见他捣鼓了起来,一时间那弦被拨动时响来勾人心弦的旋律,她打趣道:“你别整个魔音让我一夜噩梦。”

魏荀笑的眯起了眼道:“怎么会?你睡不着,也挺折磨我的。”

过了会魏霏敲了敲门,走进来看到她俩猝不及防笑道:“扯了几十年的二胡,都是那个调调。”

袁霏霏问道:“你以前练过?”

魏荀半垂下眼道:“退休之后练了练。”

魏霏当场拆穿了他道:“医生说估计对你特别有用,他就练起来了。”

话落,他一手拍到她肩上,让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马没再说话。

这天依旧在上演摔孩子的戏码,猫头鹰一摔孩子就会张开羽翅朝她‘噜噜’叫两声,它经常当着她的面一脚送孩子去接受大地的爱抚。

幼鸟瑟瑟发抖,浑身充满了弱小、可怜和无助感,时间一长它们在快要扑地时,她屏住了呼吸,下一秒它们迎着阳光飞了起来,为此猫头鹰像为了跟她庆祝朝她左右来回摇摆了下身子。

袁霏霏突然明白了什么,但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跟那缕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光一样,让人很难再把握住就无所遁形了。

过了会她拿着画稿如期坐到了长椅上,捂上他的手望向不远处平静无波的河面道:“我的孩子能不能被别人善待。”

魏荀笑道:“她都成家了,你担心这么多没用。”

袁霏霏琢磨着画纸上的婚纱,她把猫头鹰的羽毛妆饰成裙尾,还是不太理解他的做法便道:“你说这人心都是肉长的,他怎么下的了手?”

“明天我跟他谈谈。”

袁霏霏双手赞成他的做法,转而又扯了扯自己早就松弛不堪的皮子,问道:“魏荀,我什么时候学会的画画?”

“问这事干什么?”

“我总觉得自己跟它有着不解之缘。”

“你的感觉从没出过错。”

话落,袁霏霏的手顿了顿看向他笑道:“但我以前一定不是你们所说的那种娇软无力一推就倒,或者那种躺在闺房里小家碧玉类型的女孩子。”

临近夜晚时分飞来的猫头鹰把它的三个幼鸟叼到树洞里,它把幼崽压进长满柔软羽毛的前胸,用前爪将早已被咬死的老鼠的肉给撕.扯下来。

它吃的时候一口吞下去,再把嫩肉咬下来一点点喂给幼鸟。

隔天的早上它又从树洞里钻出个头,用它卡姿兰大眼睛朝她眨巴了下,旋即不等幼鸟站稳一脚被它踢出树洞,幼鸟像坨软泥砸在地上,经历无数次摔跤它终于能在距离地面一米左右的位置有了点能飞的迹象。

袁霏霏看了它一眼,转瞬它衔着一张画稿给她,她若有所思的垂下头注视着纸上的笑的明媚的少女,忽然它叼着一只毛笔歪歪扭扭在纸上画了个五角星,她听见女儿在耳边问道:“妈,这有什么好看的?”

画里的少女多半就是她,这让她稍稍吃惊的回道:“突然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魏霏瞧见那只摔在地上的猫头鹰便道:“你又没它惨。”

估计是词不达意,袁霏霏进而指了指画稿上的自己道:“她才是我的女儿吧。”

袁霏霏拿出小镜子对比着画上的人儿,左右照了照轻叹道:“你不觉得我们有的地方很像?”

魏霏一阵无语凝噎道,“没你好看,而且我才是你的女儿。”

袁霏霏注视着她道:“可你连我是什么样的人都说不清楚。”

魏霏一时间懵了,她停顿了会说出了句不像样的话,“可你也忘记了我们的从前啊。”

她的面容上闪过迟疑,侧过头道:“假如你是我的孩子,我们从小没有一起生活,你还特别像我,说明多半是基因太强大了,但我从小就带你长大,跟你一起生活,你却不太像我,你不觉得不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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