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一家酒吧赌场内,前台调酒台前坐着一个男人,白色衬衫大概被挽到了小臂处,露出的花臂纹身映着男人紧实有力的肌肉和青筋,透着一股别样的美感。
他左手中指戴着一个指戒,伸手取酒的时候掠过灯光下,闪过寒冷的光泽。
他留着一头墨绿色的头发,脑后微长,索性绑了起来,眉上有一排青色的纹身字母,拼不出完整语句也看不懂意思。
男人的脸色很白,而眼窝深邃,轮廓锋利,压抑冷峻的眉骨下是一双薄荷蓝绿的眸子,眸色独特少见,浅色系,透着破碎星云一般的美丽神秘,也透着丛林野兽般的邪恶诡异,像是撒旦的眸子。
此时的他,眸子半眯,像是一只惬意小憩的凶兽,慵懒地靠在酒桌旁,目光随意地扫视着领地的范围。
酒吧的音乐不大,人也很少,没有放什么电音哥特曲子,而是一支小提琴曲。
酒吧中间有一个小型的八角笼,上方是镂空的,笼子上颇有情趣地摆放了一些流苏,中间有一根钢管,还有一个女孩。
女孩单手握着钢管,头发被扎成了双马尾,穿着白色制服衬衫上衣,和黑色学生百褶裙,上衣有些短,女孩的腰际露了出来,裙摆也短,一双腿修长白净。
没有穿鞋子,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脖颈上还透着一个金属项圈一样的东西,上面挂着一根纤细的锁链连着钢管,可以在钢管上下移动。。
她隔着八角笼远远地看向男人,目光中隐约透露出一丝哀怨与不满,咬了咬嘴唇似乎不太情愿,又似乎有些害羞。
男人举起酒杯,眉目似笑非笑。
随着音乐,女孩围绕着钢管转动了起来,她的动作不是很流畅,穿着的衣服也不是很方便,可是女孩的柔韧性极好,再加上女孩清纯又魅惑的面容,像是柔软的妖精一样在笼中勾引着人。
酒吧人很少,除了那调酒台旁喝酒的男人,其他不管是DJ还是调酒师还是服务员还是顾客,都没有抬头看笼中的东方女孩一眼。
一个用脚勾钢管的动作,女孩没有坐稳,倏地掉了下来,索性笼子里铺了厚重的地毯,女孩只是跌坐在了地上,看上去并没有受伤。
之后,她便赌气似的坐在地上,不再起来跳舞了。
男人见她迟迟不动,这才起身走到笼子旁,拨了拨笼门上的锁,看着像被捉住的小兽一般的女孩说道:“才十分钟。”
他的声音带了几分笑意,又带了几分威胁。
“脚崴了。”女孩捂着脚踝说道,眸子恰到好处地蒙上一层水雾,瞅着招人怜爱至极。
“该叫什么?”男人舔了舔嘴唇,看着女孩逃避的样子陡生出几分不满来。
这话一出,女孩的脸是肉眼可见地红透了,她扒拉扒拉锁链,然后尽量故作冷静地喊出了一声:“主人。”
声音小的仿佛只要蚊虫能够听到。
“一点都不听话呢,主人的小甜心。”joker说出这话,雾眠觉得羞耻度爆表。
从前她是叫过白毛鬼“主人”的,可那是她真的是只小狐狸,大多时候也是叫“大人”,并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到了joker这里,“主人”这两个人字怎么听怎么......羞耻。
如果不是她打赌打输了,又怎么可能让他为所欲为......
雾眠故作淡定,压下心中那些非常“和谐”“温柔”的画面,然后揉着脚踝说道:“真的崴了......”这次声音更小了,莫名听来还有些委屈。
她松开手,joker看真看到那脚踝处已经慢慢红肿了起来。
再看到女孩委屈巴巴却又有些幸灾乐祸的表情时,joker的目光又暗了暗,显然是把只一次给记下了。
他打开八角笼的锁,走进了笼子里,然后又帮她把项圈去掉。
赤脚坐在地上的女孩很自然地张开双臂,男人弯腰一个公主抱抱起了女孩,手臂恰好压倒了裙摆,没有走光什么,女孩也乖乖搂住他的脖颈,由着他将她带出笼子。
酒吧内依然井然有序,除了没有什么客人以外,都非常和谐。
路过吧台时,joker对着调酒师说道:“今天可以早点下班。”
调酒师用帕子擦着酒杯,没有抬头地回答道:“好的,老板。”
等目送男人抱着女孩离开后,调酒师也就招呼着店内的员工打烊了。
冷清的酒吧,昏暗的灯光,这里是哥谭市,今年是蝙蝠侠消失的第三年。
回到家,joker将女孩放到床上,便去找医疗箱,上药的时候故意用力了一些,疼得女孩两眼泪汪汪。
“joker!”雾眠眉头轻蹙,忍不住喊道。
Joker听到女孩说出这话,下手的力气又重了几分,他的声音也带上几分沙哑低沉:“小甜心是不是忘了今天的任务了。”
雾眠瞬间小脸白了几分,很快软了声音,拉了拉他的领带喊道:“主人。”全然没有刚刚那副嚣张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