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眠窝在被子里,小脸红扑扑的,额头还挂着汗珠,整个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又像是沾满了蜜糖的水果,被人啃得惨不忍睹。
Joker伸手拂过她的脊背,帮她把四肢的锁链和腰上的皮带解了下来,所有的锁链内层都包裹了一层细绒毛,保证了不会伤害到她。
他捞起像是要濒死的鱼一样的雾眠,唇抵在她的额头,声音缠绵而低哑:“小甜心很棒。”
他也像是一颗诱人心神的水果,只是从汁液到外皮都淬着让人上瘾的duyao。
雾眠只觉得四肢无力,整个人仿佛都还在痛苦又欢愉的巅峰无法落下,不由自主地,她张开嘴唤了一声:“主人。”眼神空洞,颤抖的声音无助又可怜。
Joker目色一柔,哄着女孩说道:“宝贝,结束了。”
他执起她的手背,落下了另一个吻,带着烫人的温度,一点点唤回了女孩的神思。
她蜷起四肢,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像极了寻着依靠的小猫咪,抖着娇软的毛求着安抚。
Joker也意识到自己有些玩过了,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安静地给她依靠。
良久,雾眠的双臂搭上他的脖颈,低头狠狠咬了他一口。
其实女孩也没什么力气,那点咬力气真跟小奶猫磨牙一般,顶多留个红印子,都不会破皮。
他低头看到女孩锁骨上的纹身,刚刚的一幕幕又在他脑海中浮现,被占有的女孩,被烙印所属的女孩,只能看他只能攀附于他的女孩,他怎么会不喜欢?
Joker轻笑出声,揉了揉她的发,然后将都无力惊呼的女孩抱进了浴室里。
“还在生气?”joker从后抱住女孩,他的指戒擦过女孩的小臂,蹭的她凉凉的。
雾眠没有说话,她仅仅是站在这里倒杯水就觉得有些腿软了和疼,尤其是在男人靠上来的那一刻,那股仿佛刻入骨子里的战栗求饶让她差点无法抵抗。
她不是什么特殊爱好者,可是当视线消失,四肢的自主权消失,她只能像条等待开膛破肚的鱼一般被钉在床上时,说完全不恐惧是不可能的,可是说完全不期待也是不可能的。
她的所有一切都被男人掌控着,尤其是叫着羞耻的称呼,让她觉得自己没有自尊,没有自我。
他让她想要依赖,就像是斯德哥尔摩患者一般,产生病态的崇拜。
好在她足够清醒,现实和床上,就是两个世界,一定要分清。
雾眠没有说话,握起杯子将昨夜缺失的水分都补上,男人也不急,从背后像是禁锢一般抱着女孩,两个人的身影被阳光打在墙上,还有些莫名地和谐般配。
“主人,不要生气了。”joker蹭了蹭她的脸,说出的话差点没让雾眠把水喷出去。
看到女孩再次涨红的脸,男人笑了:“我可以叫回来的,如果你喜欢,我不介意你在上。”
他不介意纵容女孩放肆一次,反正,他可以再找机会讨回来的。
雾眠确乎是有些惊恐了,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些不属于幼儿园车的、在某网站一定会被锁死的片段。
比如鞭子、高跟鞋、丝带......
好家伙,她狐疑地看了joker一眼,只见他似笑非笑,也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
“喜欢吗?主人?”joker拉过女孩,让她面对着他,明明他是叫着“主人”的那一方,目光姿态却又像极了捕猎者,兴奋地观察着女孩的反应。
而女孩强装镇定的脸上已经开始有了裂缝,她的惊恐目光若隐若现,像是害怕自己主人作恶的小猫咪,炸了毛就打算跑。
好在她还是稳住了:“咳咳,下次可以试试......”
虽说有点惊恐,可是她还是有一丝丝的、一点点的期待,看似joker跪在她面前,叫她“主人”的样子。
晚上,Joker看着手机上传来的到账信息,微微皱眉,入账的钱越来越少了。
而不仅如此,今天是他第三次背着雾眠解决掉莫名其妙来寻仇的人了。
他轻轻晃动被子,伏特加裹着冰块形成了一个温吞的漩涡,他看着冰块偶然想起他用冰块去探索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真是美妙极了。
这几年他已经不再直接参与犯罪了,他一向随性,犯罪不如跟雾眠玩儿一些禁忌游戏来的刺激,可是他的沉默却在有些人眼里看了就是堕落与怯懦了。
他们的信息被暴露了出来,之前他赚钱的路子也被一条条切断,不难猜出来是谁干的。
蝙蝠侠早已经无心再追捕他。
而莫迪这头年轻的野兽,也终于生了心思,想要利用榨干他。
Joker想着,电话恰好来了:“joker先生,您觉得新条件怎么样?”
电话那头,莫迪的声音成熟了很多。
“莫迪。”joker叫出他的名字,目光看向墙壁上,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你的确能够给我惊喜。”
从前joker是不会将莫迪放在眼里的,可是现在他已经威胁到自己的生活了,这渐渐地激发了他心底最深处的暴虐与疯狂,让他想回来到那段子弹穿破头骨、电锯分肢身体的日子。
越向上爬,越离着自己的梦想进一步,莫迪就愈发怀念那个像上帝一般出现在他面前的joker了,贪婪地、想要他再次加入他,可是如今的joker已经沉溺在了那个女人的怀里,就像是昏聩的年老帝王,没有了雄心壮志。
他可以理解他的昏聩,原谅他的背叛,毕竟那个女人的确有这种魔力。
可是他没有什么时间了,他迫切地想要找到蝙蝠侠,杀掉他,仿佛这是他与生俱来的使命,要推动着什么东西前进。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joker更懂蝙蝠侠了,毕竟当年谋划杀死他未婚妻、逼迫他作出违背良心抉择的时候,最大的主谋从来都是joker。
他就单单是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大手揉着怀里像猫一样乖顺妖冶女孩的头发,吐出一个烟圈,便戳中了蝙蝠侠的致命点。
莫迪聪明地能够掌握一切,玩弄一切,可是唯独蝙蝠侠,就像是被上了一层保护罩一样,让他触碰不到,捉摸不到。
挂断电话,joker真的很难想象自己被威胁了。
指腹划过杯子侧,凉意一点点传递,他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徒留已经融化了一半的冰块在杯子底旋转。
雾眠打开门,正用毛巾擦着自己湿的头发。
Joker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雾眠便乖乖地走了上去,坐在了他的腿上。
“怎么了?在跟谁打电话吗?”雾眠说道,潮湿的发披在脑海,额前还有没有擦干的水珠。
她皮肤娇嫩,那日“主人游戏”留下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除,连带着肩头都是红紫的吻痕,看着有些吓人。
不过这却满足了joker那近乎变态的占有欲,她锁骨的纹身,脸上的疤痕,身上的印记,无一不是所属权的证明,满足了他的掌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