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缝渐窄,卓悦眸里应声的多了些旖旎:“既然卓太太看穿,那我也没什么可掩饰了。接下来卓太太打算怎么样,是反抗还是放弃挣扎好好享受?”
心尖颤得仿佛要就地碎掉,我深陷在各种情绪里困顿碰壁,最后愤怒占据上风:“你精虫上脑下不去,我拜托你能不能找点小视频看着自己弄。你要找不到好的片源我帮你找行吧,你要不好意思购买宽慰自己的辅助工具我帮你买,又或者你出去找吧,我拜托你别又当又立,你憋不住就出去找那些和你合拍的女人。别正常没几天,又来挑衅我的底线!你敢动我一个手指,我就敢告你非礼告你猥亵告你强奸,告到你掉裤子!”
手轻佻的挑起我几缕发丝,卓悦慢缓缓凑到他鼻子下嗅了嗅,他的笑容像极大海里的暴风旋涡般深邃:“卓太太越反抗得厉害,我只会越觉得过瘾。荒山野岭里,刚刚新婚的小夫妇干柴烈火激情难忍,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为了探索更多刺激,夫妻两人商量着添加些助兴元素也是情有可原。卓太太大概很难告得进去吧。”
穿过后脑勺扣住我,将我的脸呈近他,卓悦在我鄙夷到暂时失声里唇贴着我的脸颊一路侧移到耳边,他的唇瓣有意无意触到我耳垂上:“讲真,最舒服就是进去的那一刻,不进去永远体会不到在里面的快感和激情。说不定进去了,卓太太舍不得出来。”
我正要为他的下流无耻大动肝火,卓悦忽然用手掰开副驾座的车门,他随之直起腰来,笑声清脆自由得仿若林中鸟:“马峦山这几年发展得很不错,平等层添了个供观日出日落的亭子,卓太太在亭子外面是感受不到即将到来美景带给的快乐,要进去才可以体会得到。”
他车速高能直上云端,却又在即将把我碾压飘零时落下,我顿悟过来是我太草木皆兵,卓悦的笑声里已渐渐裹上恶作剧得逞的洋洋洒洒,我又既羞又怒,还无奈。
转回身,卓悦迅速下车,他扶着车门还笑得颠倒众生:“一想到两年期满要和卓太太离婚,我现在已有些不舍。不管我后来遇到多少很有意思的人,还是卓太太给我的快乐最多。”
目光落在他那件高级灰的羽绒服上,卓悦把语气脉络把握得很自然:“羽绒服穿好再下来,风大,别把自己吹感冒了回头传染给我。”
他已熄火,我再死守在车里被闷就是蠢,不得已我探出头去,风果然刺骨,我只得气爆爆捞起他的外套披上。
观景台离这边大约有三百多米距离,婆娑夜色将走在前面的卓悦影子拉得纤细悠长,我跟在后面跌跌撞撞磕磕绊绊几欲摔倒。他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看到我的窘迫,他折返回来伸出手就要拽我。
刚才玩笑在我心里落下了不太痛快的阴影,我下意识去躲,卓悦索性强行扼住,他还是笑得清脆:“卓太太对自己的脑子放任与宽容,时不时要放它到处畅游不带在身上。同居一屋檐下,我想对卓太太强取豪夺再容易不过,我大半夜不睡觉把卓太太拉倒山顶上用强,我除非是吃饱没事干。”
脸已经经不住丢,我甩他手,暗沉沉的:“你要不要换位思考一下,要换你被人不断揪住取笑,你好受不好受?”
“要我翻篇也可以。”
很熟练带我避过坑坑洼洼,卓悦暧昧横陈起来:“我对卓太太持有的片源很感兴趣。只要卓太太承诺以后邀请我一起观看,我就算再想笑话卓太太,也会尽量憋住。”
我其实有个毛的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