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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有狱卒走来。
苗晴画勾着唇,冷冷开口:“抽,狠狠的抽!”
说完,还朝一旁的座位坐下,颇有好好观赏的意思。
邵乐成没有丝毫畏惧,只不屑的开口:“本王身为王爷,太后要打,以何罪名?”
“将你打死在牢中,他人的眼中,不过是牢狱中死了一个寻常囚犯,又有谁,知道你是谁?”
有人上前,架住了邵乐成,邵乐成目光嘲讽的看着苗晴画。
“从前的贤良不过是装给父皇看的吧?太后,你的演技真是不错。”
苗晴画没再开口,任由邵乐成怒骂,她觉得,很快邵乐成就骂不动了。
与此同时,景玉宸阻止好了大臣们出门,准备处理处理,城外百姓们的事情了。
正骑马离开,有侍卫匆匆而来,将景玉宸拦下。
“摄政王,牢房那边,太后亲自让人动了刑。”
景玉宸眉头皱着,只好转了方向,驾马而去。
此时的牢狱中,血腥味已经蔓延开去,被绑在架子上的邵乐成陷入了昏迷,有人一盆凉水浇下,邵乐成瞬间清醒了过来。
血掺杂着水,顺流而下,流了满地。
而他的伤口也在火辣辣的疼,水中有盐......
他咬牙直视前方,苗晴画可真是够歹毒的。
“既然,查看段勾琼,成为不了,你妥协的筹码,那......哀家若是购尽京城药材,并禁止私下交易,段勾琼无药可用,会不会死?”
“你......”邵乐成双眼猩红的看着苗晴画,恨不得冲上前去,将苗晴画活活掐死。
“路是你自己选的,你不想让她好好活着,哀家,又何必留她性命?”得意的笑着,苗晴画站了起来:“哀家乏了,也看腻了,留他一口气,慢慢折磨。”
说完,转身欲走,谁知迎面看见大步流星而来的景玉宸。
她的脚步顿住,神色有些僵硬,没人前来禀报,还不知晓,景玉宸究竟是听去了多少。
苗晴画沉着一张脸,景玉宸神率先开口:“太后,这是在滥用死刑?”
“摄政王这是什么话,这人是夜闯金禾房间的贼人,哀家为金禾来审问此人,有何不妥?”
“那太后不如睁大眼睛瞧瞧,这人是谁!”
景玉宸目光锐利,邪魅的脸庞,神色很是冰冷,那一身的寒气,直逼而来,形成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让人心生畏惧。
但苗晴画却是攥着拳,不让自己害怕分毫,无比骄傲的扬起下巴:“哀家只需要知晓,他入夜擅闯,被当场擒获就够了。”
“至于身份,就算是皇子,就算是王爷,可他是个贼,理应关押,受审!”
景玉宸朝前迈着步伐,往苗晴画逼近。
他声音磁性,却透着无尽冷意:“所以,太后不惜,与苍烈起了矛盾,也要为毫发无损的金禾,鞭笞毒打此人?”
苗晴画心中不悦,脸上也没有一丝温和,只听她冷冷的反驳:“摄政王,难道按照你的意思,哀家应当放过此人,还是应当在牢中,好吃好喝的供着他?”
“哀家是太后!你不过是个王爷!在哀家面前,指手画脚,有没有将哀家放在眼里!”
这一声怒吼,带着回音,响彻在牢房中。
邵乐成听出是景玉宸来了,他挣扎了起来:“这个老巫婆,想严刑逼供,让我诬陷你与图梵勾结!还请摄政王明察!”
景玉宸狭长的眼,透着危险,“太后,你如何解释?”
苗晴画修长的眉一蹙,心中恼火:“哀家令人打他,不过是他冥顽不灵,不知悔改,不存在任何严刑逼供,诬陷于你的事情!”
说着,苗晴画便要迈步离开,景玉宸却是伸手阻挡了一下。
“太后,既然有误会,不将误会解除,你就走了,岂不是,给人诟病的机会?”
之后景玉宸缓步走上前,目光落到牢房中去。
待看见,被捆绑着的邵乐成时,眸光一滞:“松绑!”
狱卒迟疑的站在原地。
苗晴画转过身去,“哀家看谁敢!”
此时牢门还是敞着的,景玉宸皱着眉,朝牢房中,迈步走去,停在邵乐成的身前,亲自动手。
苗晴画气恼怒怒吼:“摄政王!”
但景玉宸好似没有听见一般,将绳索解开后,接住邵乐成朝下栽倒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