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
他们说的一切都是屁话。
比起衙门的捕快,东郭主人起码没有轰走他的表象。
哎!不强大,终究被人牵着鼻子走。
【我这是两种思想在作怪呀!】高阳舍忽然意识到自己错位的想法。
若换做之前的高阳舍,不可能有这种想法。
【他-妈-的!被他们无视,我仍旧不舒服。】
即便受伤了,愿来高阳舍必然不会停止追踪。衙门的人给了这么好的脸色,必然欢天喜地的去。
这么一想,高阳舍心情并不那么糟糕了。
高阳舍嘱咐道:“妹妹!我不在家,关好门,照顾好自己。”
高阳舍知道这一去,应该要等到羊毛案结束,自己才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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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舍!”县尉呼延烈的面孔拧巴得坚硬无比,瞳孔黑色,眼眶深陷。
见到这幅沧桑的面孔,高阳舍更加意识到羊毛对于平州县的重要性。
一天一夜,刚毅无比的呼延烈精神绷紧得如此高强度,事情必然是糟糕透顶。
呼延烈见到一根稻草,肯定抓住不放。
高阳舍拱手道:“大人!小人是。”
“两次……”呼延烈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两次,与羊毛失窃有关的人,你接触了两次。”
哐啷!呼延烈起身,挺起腰杆。
他手指着高阳舍吼道:“两次,整个县就你一个人接触到两次盗贼。”
呼延烈威严的声音回荡着。
霎时间,屋子的气氛变得压抑无比。
别说高阳舍摸不着头脑,就连站在一旁的三四位捕快心都一抖。他们满脑子都是:大人不是说请高阳舍吗?为何对他发火发怒?这不应该。
高阳舍被呼延烈的气势镇住了,抱拳,弯腰,低头,不敢动一下身子。
【捕快来接我,那时捕快的态度亲和。为何县尉大人摆脸色?老子我帮助你们逮住两位盗贼,还与另一位盗贼搏斗而受伤。我来这儿是受气吗?】
心想如此,高阳舍却不敢有半点不尊敬。
“你是不是和盗窃羊毛的人勾搭在一起?”呼延烈掷地有声。
唰!几位捕快的眼睛齐齐看向县尉大人,满脸的困色。
高阳舍为了追回羊毛,腰部受伤,县尉大人平白无故说他是盗窃的团伙。
什么情况?
高阳舍大声回应:“大人!你要明察。小人是一位小小的门客,不敢有此胆心。”
“哼!”呼延烈甩了甩手袖,“全平州县为何只有你见到盗贼,而其他人没有?你倒是说说。”
“有三位捕快大哥可以作证。”事情到这地步,高阳舍的自尊心受到伤害,直起腰杆,“小人清清白白。为了主人,为了你们……”
高阳舍手指呼延烈的鼻子,“为了你的官帽,我一个人在西南片区走了一天一夜,遇上了另一位盗窃者,和他打斗,受伤。
而你坐在这儿,什么都不干,张嘴说我是盗贼的团伙。大人!你脑子被驴踢了吗?他-妈-的,老子又不是衙门的人,不干了,爱找谁找谁。”
唰!几位捕快的眼睛瞪得要爆了,盯着腰杆挺得雄赳赳地高阳舍。
什么情况?
这是什么情况?
一位小小门口不给县尉大人面子?和他对着骂街?
够劲!够狂!够凶!
呼延烈面孔依旧威严十足,心里却已翻江倒海,惊讶于高阳舍的不服从、尊敬、听话。
【这小子什么来头,竟敢和我对着吼?我本想诈诈他,诈出盗贼的信息。】
呼延烈一上来给高阳舍脸色,并不是真的以为高阳舍和盗贼有联系。
若高阳舍与盗贼有关联,何必多此一举?
而是考虑到全衙门的人出动,收获的效果却没有高阳舍一个小小门客的大。
高阳舍押送两位蟊贼,还与一位盗贼交手而受伤。
衙门的捕快呢?天空、陆地、李仙江,城内城外,无死角的封锁、搜查,却毫无收获。
这么一对比,似有给全平州县的人一个错觉:衙门无能,几百号人的力量不如一位门客。
“大人!我是看在羊毛的份上,前来配合你。若……”
“高阳舍!”呼延烈打断道,“既然你抓到了盗贼,又与一位盗贼交手,为了证明你的能力,和你清白。从今天起,留在衙门,配合我们查案。”
“大人!”高阳舍想推辞。
“这是唯一证明你清白的选择。”
“我主人……”
“东郭风那儿,衙门会替你说好。”
“是。”喜欢门客列传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门客列传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