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把匕首和那把左轮武器,薛之洺并没有带其他的武器,他把匕首给了江尘,也是把生的希望给了江尘。
这种下意识的行为是装不出来的。
见江尘竟然没要匕首,薛之洺道:“江先生,您有逃出去的办法吗?”
江尘则反问道:“为什么要逃呢?”
薛之洺看向门外,门外已经被那些拿着武器的高级保镖完全包围了,他们现在除了投降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这种情况下,不逃还要干什么?
江尘刚要转头对孟宇阳说什么,就听到一声娇俏的声音:“都给我住手!”
这道声音江尘十分熟悉,并且在某些时候,这道声音还发出了让他兴奋的声音。
只见门口的高级保镖们自动分出了一条路,在那人走进来后,路又自动合上了。
“薛之情?!”孟宇阳看到薛之情来的时候,眼中似乎都要喷出火来了。
孟长林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看了几眼薛之情后,把仇恨的目光投向了江尘。
“你来干什么?”孟宇阳冷着脸对薛之情说道。
薛之情在江尘和薛之洺面前站定,她的目光并没有看向薛之洺,也没有看向江尘:“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孟宇阳气笑了:“薛之情,你还记不记得你的身份?你就是孟家的一个寡妇,生是孟家的人死是孟家的鬼,你现在竟然向着外人说话?薛之情,你说这些话的时候,对得起大哥吗?”
听孟宇阳提到父亲,孟长林垂在桌子下的手使劲地握了握。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江尘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对他见死不救,我这次救他,就当还了他的恩情。”薛之情的情绪十分平静地说。
“恩情?到底是恩情还是奸情啊?薛之情,你们之间早就有一腿吧?你想把你的姘头放走吧?一个姘头,还把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薛之情你这个臭彪子!千人骑的贱货!”
一连串的事情,让孟宇阳的情绪也在慢慢崩溃,他说出来的话越来越难听。
“姘头?没错,薛之情确实是我女人,我也确实是她的姘头,孟宇阳你真够可以的,我睡了你大哥的女人你都能这么淡定,不过我就想问你一句话。”江尘脸上是玩味的笑意,他的视线落在了孟宇阳的牙齿上,“你补这两颗牙齿花了不少钱吧?还有你刚才吃的牛排是几成熟的?我看你没吃进去几口,是不是因为牙不行了啊?”
损!太损了!
薛之洺忍不住在心里给江尘竖起了两个大拇指。
孟宇阳这一对门牙在被江尘打断后直接去做了烤瓷牙,虽然烤瓷牙是比自己的牙白,但是多少会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而且吃东西的时候也会被影响。
江尘这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孟宇阳果然记得,他对着门外的高级保镖喊道:“给我弄死江尘!谁先弄死他我给谁五百万的奖金!”
“五百万?你他娘的是不是在侮辱老子?”江尘不满地大叫起来,他指着墙上那副世界名画:“我他娘的怎么也得比一幅画贵吧!”
外面那些高级保镖已经冲进了会客厅那里了,江尘根本没有冲上去对战,而是身体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