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给你御赐金令牌,还有朕的龙剑,有此物在手,就相当于朕的旨意,你尽管放手去干,还有如果碰到敢忤逆之人,你可随意调遣天下军马,包括朕的御林军,缉捕这些凶顽之狂徒宵小。”
梁烨马上一跪拜,谢过宪宗帝吃过睡鱼脑后慷慨之伟举。
他也没说自己曾被有人警告,如果彻查此案,必招人陷害。
可是他还是如灰尘一样轻轻抹去,不踏破贺兰山缺,怎可饥餐胡虏肉,满江红透一天际,虎穴剑张斩佞臣。
不日梁烨和白寇一行来到太师府上,与太师说气那付德高私送皇上御赐的金令牌之事。
“什么,这付德高竟敢把皇上的金令牌送于这雍城的李通县令,这付德高,又在背后从中倒鬼,现在依仗着皇上宠信他,掌握着东厂的权力,现在越来越跋扈嚣张,我要奏他一本,叫皇上撤了他的东厂钦差掌印太监之职,调那处事正直的太监李甫接任。”
那府上的桌面被太师用手一拍,兴中顿起愤怒燃焰。
“太师,不瞒你说,昨日上午,卢尚书竟然会派二个府差来我府上,还自称密使,说一为睡鱼脑之事,二为那请谏赴宴之事,并且还送来了大量的金银财宝,以及稀世的翡翠玛瑙和美玉。”
“这……,这真有此事。”
“是的太师,并不是我梁烨故意诽谤他人,那日两个差使,给我严肃的训斥了一顿,我并声明,绝不在朝野之内结党营私,比而不周,以坏朝纲,危害国家社稷之事,那两个参使灰溜溜的桃之夭夭。”
“唉,梁大人,你虽然赢得了一时口舌之快,但是却结下了与卢尚书的沟壑深渊,当时不如暗诺允之,然后实则窥探其内因企图,这不是两全其美,说不定这刑部郭隆所奏的狱监使王亭之死,与他有关联,再说现在郭隆也与卢用尚书常有来往……”
告别太师府后,梁烨命令白寇去王府立即展开搜捕。
到了王府后,御林军指挥使郭璞立刻把王府团团围住。
而梁瀚御史和杜览御前带刀侍卫率领手下迅速进入了府院。
一到王亭的灵牌和衾衣棺木处,见王亭的遗孀石兰人仍然哭哭啼啼,非常的悲痛欲绝。
“什么时候出殡……”
石兰脸色苍白,精神游离。
茫然失落里木讷的抬头一看,然后伤心的用衣袖擦了擦眼泪。
她的嘴唇即干燥,又脱皮似的皲裂。
“三天刚到,明天出殡……”
“快给我撬开棺木!”
几个军士一听命令,就拿刀施了几下。
一股霉味刺鼻而来,揭开盖着的衾被一看,那王亭非常安详的闭着眼睛,脸色苍白无任何生命迹象。
“给我用手试一下有没有呼吸。”
一军士用手在鼻子一靠,摇了摇头。
“梁御史大人,我忘了一件事,今天突然觉的蹊跷,上次我来府上送菜时,正在庖厨外卸菜时,发现一个出来的侍僮与这个死去的王亭非常相象,以前不曾见过王亭,今日一见才觉这里有真假之调包的诡异。”
“你这夏辽,你怎不告诉与我。”
梁瀚豁然顿悟,但也难怪夏辽,因为他的确不认识王亭。
到了那庖厨间后,果然发现有一个隔壁的用膳房处,有一个侍僮与王亭有点相似。
“着就是迷魂术,我敢肯定着个卢嬛或者陈充,还有林崞都在这里,这里有一股萧飒的杀气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