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哥,你不怕被老板知道吗?”
“他们不会相信你的,他们都知道我喜欢男人,不知道我男女都喜欢,就算你是个黄花闺女,我也可以把这个账记在彪子身上。哈哈”
“可是彪子和北叔他们绝对会怀疑你的。”
“他们怀疑有屁用。彪子哪儿是那个女人的对手,一定被骗的屁颠屁颠的,不过加上北叔,那女人一定耍不出什么花样来。”
“那个平铲是你的女朋友?”
“也是也不是,需要的时候就是,不需要的时候就不是。怎么样?现在可以脱衣服了吧?”
“太冷了,把空调打开怎样?”
“好啊。”转身从第二排到前面去打火开空调。
看着小五魁梧的背影,桂荷香想冲上去把小五撞到前排去,最理想是撞到挡风玻璃上去,可是衡量了一下自己的能力,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
“如果你想耍花样,可不太明智,这车是脚刹,你够不着的。”
田由甲和平铲下了车之后,朝另一边上坡的小坡爬上去。
田由甲被背缚双手贴着胶带,既动不了手也动不了口。
正在田由甲想着怎样脱身之际,背后的平铲发出了低沉的吼声:“妈的,这东西有刺啊。这家伙,扎手指里去了。”田由甲转身看去,身后一米多远平铲正在仔细的看着自己右手的中指,似乎是植物上的刺尖扎进了手指中。
当田由甲准备凭借居高临下之势冲撞平铲时,平铲不看手指了,盯着田由甲看,田由甲一下子所有勇气都消失了。
继续走了几乎,大约到了一个相对比较平缓的地方,平铲在后面说:“好了,就在这里吧,老子还赶着回去交差呢。”说着就开始来扒田由甲的裤子。
自从在车上商量之后,田由甲就把莫纯偷偷递给他的本来藏在嘴里后来又在封口之前藏在皮带上的那个可以收缩的发夹千辛万苦的弄到了手中,这个发夹有的夹子一边非常锋利,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在摩擦捆绑自己双手的棉麻绳子。
“转过身去!”平铲命令道。
田由甲突然一个滑到,直接顺着坡滑下了两三米。平铲在后面骂道:“妈的!你以为这个坡可以直接滑到街上去啊。你滑多远?”
乘着滑倒的动作,发夹把绳子已经摩的差不多的三股给划断了,最外面两圈也被划开了不少。半躺在乱石泥块杂草低矮灌木的地上,田由甲加快动作将所有绑缚自己的绳子都割断。就在田由甲蓄势待发准备用发夹里的那个能收缩的锋利弹片给平铲的脚来一下狠的,再用石头给他头上来一记时,平铲不知道踩到什么了还是绊上什么短促的啊了一声直接滚翻在地,然后又朝外坡滚了几圈,就不动了。
田由甲小心翼翼的走向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平铲,仔细看看,这个家伙右脚全是血,而且左手臂完全扭曲着,很可能脱臼或者骨折了。
推了推平铲,没有动静,很可能是疼晕过去了。周围看看,一块石头上有血,一块草地上有血,在一堆乱石里有一个生锈的铁玩意儿,也不知道是不是猎人的机关。在去看看平铲,后脑勺没多大问题,额头贴着地面的地方有血流出来浸入泥土的痕迹。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管不了那么多,两个女人都在很危险的境地。田由甲赶紧撕开自己的胶带,朝着山坡下滑走着。边走边想着:“一边是桂荷香,一边是莫纯,先去哪里呢?是先救桂荷香还是莫纯?应该说到底是桂荷香更危险还是莫纯更危险呢?”
从时间来说,莫纯已经离开田由甲的视线超过了十五分钟,桂荷香离开视线大约八九分钟。
到了公路上,汽车在左边十来米处,没有什么动静,连应该有的震动都没有。莫纯消失的山坡下小林子里也没有什么声音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