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看看差不多到6点了,便告辞离去,前往逸尚花园2栋,这里跟御香园别墅一样,是高档住宅,容积率极低,每栋住宅就一户人,绝大多数时候都不在家,让小区显得非常安静。
叫门之后,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穿着一袭亮片吊带裙,x感精致的打扮,大显其高贵,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谢海峰的老婆。
张宝心里暗暗点赞,谢海峰浓眉大眼,标准的正面形像,她老婆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美人,正相匹配。
年龄和白彦秋差不多,气质上却是各有千秋,这个谢海峰,还真会享福啊,这让张宝心头激起了一阵涟漪:是不是也应给谢海峰送上一顶不要钱的帽子……
“你是张宝?”
见到张宝不像是来跑关系的官员,而是谢海峰电话中说的客人,女人发问道。
“你好,我就是张宝,是谢海峰市座让我到这来的,你是?”
张宝礼貌地问了一句。
“我姐夫还没有回来。张宝,快请进,我姐正在洗澡,稍后来见你!”
女人微笑着将张宝引进了家。
“张宝,你可是我姐夫家请来的最小主客。以前,我怎么都没听我姐夫提到过你呀?喝茶还是喝饮料?”
女人热情地给张宝沏茶,看似无意中表扬了张宝的年轻有为,内心是怎么想的,张宝当然无从知晓。
“呵呵,谢市座一市之长,又怎么可能对我这种小角色留意呢?现在有具体事务要安排给我,这才和我打交道。若非谢市座有召唤,我是不敢前来拜访的。大姐,还没问你贵姓?”
房间是欧式装修风格,突出的就是一个亮字,可见谢海峰夫妻俩,对新事物有较高的接受程度,与保守似乎不沾边。
张宝也算与官太打过交道,一味装低做小,只会让官太们瞧不起你,但太过傲慢,又会让官太们觉得你太不懂事。
谢海峰的小姨子,有可能是在试探自己,也有可能就是随口一说。
不管是那种,张宝自然不会蠢得滔滔不绝地说及他的光荣史,接过茶杯后道了声谢,然后不轻不重地回答,说的也是实话,不会造成不老实的印象。
茶水很烫,张宝双手接过茶杯时,与女人的手背相触,短短的相触,除了女人固有的柔软外,还略有些冰凉,不应是天气造成的,盖因房内开有空调,不会是外感风寒,而是体质偏寒。
准确的说是阳气不足,也就是夫妇生活不和谐,无法让她得到阳气,正所谓医书中所说的孤阴不长之症。
“我叫汤沁睿,在教育局工作。张宝,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你在市一中卖的那啥的大力丸,在教育系统可是轰动一时,谁知竟然被严市监全部拿去。等我们教育局反应过来,已是不可多得一枚了,真的太遗憾了。”
汤沁睿对张宝大抛电眼,对张宝很有兴趣,就连上楼礼貌性催她姐下来见客人,都没有去做。
反而把一条腿搁在真皮沙发上,舒服地坐着发问。
亮片吊带裙裙摆只到膝盖,她这么一抬腿,露出了更多的大腿。
张宝看的心里直叫我的个天,白彦秋的皮肤算是白的,杨琼华是比不上,但怎么说也应算黄偏白,正应了黄脸婆这个称谓。
这个汤沁睿,却是白得像才刷的白漆,是不是体质阴寒后造成的血色不足?
“汤女士,我师傅疼我,提前给我准备了古董,在万不得已时,就可以拿它出来换钱。严市监见还有那么一点疗效,又看我可怜兮兮,这才给我个机会,把大力丸全部买走。”
张宝想到当初卖大力丸时,若是卖不出去,就要马上断炊的窘境,现在却是身处富丽堂皇的房间里,悠闲的喝着碧螺春,真的是造化弄人啊。
“哟,张宝,看不出来你年龄不大,却很谦虚嘛。难怪严市监这么欣赏你,我姐夫也很欣赏你,他们两个能同时欣赏的人,可不多。不像我家那位,没什么本事,却自大得很,还不准别人批评他。我姐夫也有这毛病,要不是我姐竭力改造,哪轮到他当市座?能当到县座,怕就到头了。这会好了吧?官是当大了,脾气也渐长,完全不把我姐放在眼里,哎!”
汤沁睿褒张宝贬自家人,说了一通“家丑”。
“汤大姐你就莫要再吹我,我这人体重轻,万一被吹到天上,落不了地,可就不美了。”
张宝对这样当着外人说丈夫坏话的女人,一惯持同情态度,但汤沁睿有无夸大其词,这个值得打问号。
不过,汤沁睿还是透露了不少的信息:汤沁睿老公脾气大,谢海峰同样脾气大,只不过在外人面前不展示罢了。
这也很正常,以前的谢海峰,可能还有些惧内,但随着官职升高,居移气,养移体,威风也就跟着上来。
“张宝,你来了,快坐下,不要拘谨,就跟自己家里一样!哎,没想到这么年轻,就能让我家老谢如此器重,不简单啊!”
洗完澡后的汤旻睿,穿着一身居家裙出来,衣服是丝绒的,上边的光泽和褶皱,让她看起来富态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