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倒霉的县丞柳砚，以及他的女儿莺儿的案子，能和这几桩案子合并在一起吗？他们之间我没找到关联之处。”
上官云摸着下巴道：“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不过，这几桩案子如此大手笔，定不是一般人做下的。”
“目的呢？”楚画再问，“江有志和柳砚之死可以说是灭口或是威慑，那么刘尚书呢？”
上官云看着楚画，想了想，还是说了，“皇家。江家站在太子那一边儿，刘尚书同二皇子走得比较近。”
楚画眼皮一跳，“难道是他们相互残杀？”
上官云再次摇头，“难说，也不一定。”
楚画脑子被绕得有些混沌了，“哎呀，皇家之事果然麻烦。不如实打实的探案来得简单。”
上官云笑着拍拍她的手，“有我呢，你只管做你喜欢的就行。”
楚画看他满脸的疲惫，一个不忍心就没有把他的手拍开，“好吧，你是大人，你说得算。”
回到落尘别院，二人分别梳洗干净，穿上轻便的家居服，这才坐下吃晚饭。
天色不早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又太多，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上的消耗都不少。
楚画跟上官云吃饭，头一回做到了食不言，两人吃得分外快。
饭后上官云去了楚画专门为他重新布置的小书房，而楚画则是让人把二掌柜叫了来。
二掌柜也刚吃过饭，看到楚画就开门见山地说：“那叫莺儿的姑娘不大好，大小姐想如何医治她？”
楚画虽然可怜莺儿，但她也拿不准这莺儿到底是黑的还是白了，只好说道：“先让她能好好说话，不要说两句就晕了。至少能上堂做证吧？”
二掌柜点头，“这个还算好办。那以后呢？若是好好调理调理，说不定还能把绝子汤的后患给除了。”
这世上也只有二掌柜敢说，能让喝了绝子汤的女子恢复如初，这汤药光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跟喝毒药没有区别。
“莺儿还有家人，这要看她的家人如何选择了，等时机成熟，把她情况跟她家人说说。”楚画想了想，还是忍下冲动，很是理智地说，“毕竟我们不是开善堂的，补药也需要银子买。”
“大小姐说得是。”二掌柜笑了，他就喜欢这样的大小姐，干他们这一行的，心软是真要不得。
做大夫的得有怜悯心，但不能无缘无故心软，若是心太软，到最后坑的只有你自己。
人性最难捉摸，今日的恩，明日就可能变成仇恨的导火索。所以说，凡是按规矩来最好不过了。
楚画再次问了莺儿的一些情况，最后说道：“二掌柜，明日你就不要去大理寺了，待莺儿情况好些了，派人通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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