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完后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个。
布鲁斯点头：“有些事情调查不一定能调查出来，超人一定知道更多的隐秘信息。”
“因为她的身份证明是假的。”
“那真的身份证明是什么？”迪克不假思索地问道，有特殊能力的人隐藏身份是常见的事了。
“没有。”
“没有？！”
迪克十分惊讶。
没有真的身份证明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之前从来没有在社会上留过信息，而一个人不可能不留信息。
至于是他们没有调查出来？那也不可能，除了那种几乎没第2个人知道的事情他们不可能调查不到。
一个信息一旦知道的人多了就会有泄露的风险。
布鲁斯将牛奶杯子推远了些，手臂放在餐桌上：“所以我们需要问超人。”
辉煌——或许现在应该称为希尔路，她掩饰身份的能力很好。如果在不考虑另一个人的真实身份的情况下没人会发现她就是辉煌。布鲁斯他差点儿也被蒙骗过去了。
尽管报纸是早上才发出的，但是昨天事情发生后布鲁斯就收到了相关信息。所以他也在那个时候就紧急调查了，今天只不过是再次思考。
一开始布鲁斯对于希尔路的身份调查毫无头绪，因为她真的就是突然出现的。但很快他就有了一个猜测。
网络上的各种信息他也不是不会看。在通过此知道超人似乎和希尔路认识后，他就从此入手。果然他发现了一些信息。
超人的邻居新换了一个，而对方同样是金发碧眼。尽管对方与其他信息上辉煌的脸不一致，但布鲁斯那时就肯定这绝对是辉煌。在他发现希尔路的信息是假的后就更加肯定。
这个世界上没有巧合，所有的巧合都是各种人为因素或者环境因素结合下造成的罢了。当巧合过于巧的时候，它就是一种‘必然’。
如果一个人没有秘密她的身份怎么又会是假的？
布鲁斯再次拿起报纸，眼睛直直地盯着上面的图片，轻声说道。
“过段时间我会去会会她的。”
***
诺娃按照正常的上下班路程在街道上走着。
天气渐渐转暖，白昼的时间也逐渐变长。尽管现在也是四五点钟，天空但早已不像冬天那样漆黑了，它是橙红与紫粉的混合。
如果你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那么你就会觉得每一天夕阳时的天空都是壁纸。所有图画的色彩都没有大自然塑造的来的瑰丽神奇，最精巧的画家也比不上。
“抱歉女士。”
一个人在不小心撞到了诺娃后说道。
他的声音很是磁性，就像是低音大提琴在被某个顶尖琴手忘我地演奏。
“没关系。”诺娃说着便侧头看向对方，她从不介意这种小事，但对方的脸让她惊讶了。
“你……你好像一个人。”她说起来仍有些不确定。
布鲁斯扬起属于布鲁西的笑容：“是哥谭的某位富翁吗？”
“是的。”希尔路也扬起笑容。在布鲁斯那么问的一瞬间她就明白了——或许是更加清晰，因为对此她早有预料。
“韦恩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来大都会有些事情，那些公司方面的事情。”布鲁斯说道。
他们一起沿街走了起来。此刻正是下班时间，街道上有很多行色匆匆的人们。他们有的焦急地看表，像是在等待车。有的则跟周围的人说些什么。几乎所有人都在向着家的方向奔去。
“我讨厌公司的那些烦人的事，所以在处理完我必须要处理的后就在大都会逛了。”
“这样啊，我还以为韦恩先生你是逃掉了公司的会议呢。”希尔路说话时的语调总带有一种奇特的味道。这种味道不属于任何一地的口音，但听到话的人仍可以知道，她是因为之前不常使用这种语言才这样说的。
正常来讲遇到这样的搭讪总会让人感到奇怪。可希尔路并不奇怪，她知道布鲁斯为什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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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期末考好啦，六百多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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