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乐带着今欢下楼后,楼上的人开始躁动起来,刚开始是开这玩笑问弋爷从哪找来了一个女学生,说着说着,便有人调侃他为了勾搭女学生不惜流血挨枪子儿
可一提到了这枪子儿,他们又严肃起来,其中有个人问到“爷,你这是怎么回事?”
弋爷往后靠了靠,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似笑非笑的表情“傻乎乎的被人暗算了呗。”
“谁啊?咱们可是直系军。”
弋爷示意,仆人点了一根烟递过来,他接过吐出一团云雾“人家也是。”
“你这还有着伤呢,控制着点。”
弋爷人年轻,喜欢外国的新事物,不喜欢中式的烟杆,说吸起来像抽大烟似的,不好看。他抽的是西洋烟,卷成一个又一个小棍,叼在嘴里,一会儿一根就没了
“这玩意儿我没有瘾,现下心里不痛快,解解闷。看这姓任的是非要跟我争个你死我活。”他又吐出来一口,感觉伤口有点疼,便没再继续,在烟灰缸里掐灭了“他看上了我的地盘,我不给,便想夺。再加上,”他笑了笑“你们可没少去他地盘,哪次回来不背几条人命,不顺回来点东西?老百姓去找他,他也得有所行动。”
“也就是糊弄糊弄他们,他现在还不敢动我,日后,走一步看一步。”他最后总结了这句,这个话题就算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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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欢坐在汽车后座位,看着项乐戴着军帽的后脑勺,觉得他这个人脾气暴,就连后脑勺都长了个生气样
一这么想,就笑出了声音,偷偷看了眼项乐,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
“就要到了,你把我需要准备的东西都写一下给我,我好给将军带回去。”
“将军?”这么年轻的将军?!
项乐并不想回答她,塞过来一句“小毛丫头,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呐!”便不再搭理她,专心开车
今欢被带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拿,只有上衣口袋里别着钢笔,眼下连一张纸都没有
手里攥着弋爷写给她的电话用的纸,今欢展开撕掉下半张在膝盖上写着需要的东西,按照原来的折痕叠起来,这才注意到弋爷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