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的声音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顾宁嫣瞬间委屈得不行,他竟然凶她!亏她担心他的伤,急急跑来徐府,结果却被狠狠打了脸。
“喊什么?我又没聋!”她扁扁嘴,气得不行,“我说呢,为什么徐幼兰非要拦着我,不让我见你。原来是温柔乡太过惬意,舍不得离开了。”
顾宁嫣很少会摆郡主的架子,可这会儿,对上靠在陆凛怀里装柔弱的徐幼兰,忍不住气场全开,“徐幼兰,到底是不是本郡主推的你?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徐幼兰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眨眼间立刻换上一副被威胁后的惊慌,就连身子也开始发抖。
“没……真的不是郡主推我的。”
可这话,从她口里出来,就仿佛做实了顾宁嫣仗势欺人。
陆凛的脸色更加沉了,“够了,你闹够了没?”
顾宁嫣只觉得当头一棍,脑瓜子嗡嗡的,她红着眼睛狠狠瞪向陆凛,“你竟然为了她吼我!陆凛,你可别后悔!”
顾宁嫣骂完,气冲冲地跑了。
叶霓无语地扫了一眼陆凛,随即跟了上去。
世子这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竟然凶郡主。
顾宁嫣气哼哼地坐上马车,将脚踏踩得咚咚直响,若是生气能具象,眼下她头顶必定是冒烟三尺高。
叶霓踟蹰了一下,到底还是开口道,“郡主,我们就这么回去了吗?不接世子了?”
“接什么接,赶紧走。”顾宁嫣催促了一声,车夫立刻赶着马车离了徐府。
“他竟然叫我给徐幼兰道歉?他是瞎吗?看不出来是徐幼兰栽赃陷害我?”顾宁嫣简直难以接受,陆凛就是一头猪!
叶霓挖空了脑子想替世子描补一句,最后也只能干巴巴地来上一句,“或许,世子有苦衷?”
此话一出,顾宁嫣更不高兴了,“不许替他说话,他堂堂锦衣卫副指挥使,能有什么苦衷。”
叶霓瞬间闭上了嘴。
顾宁嫣生了一肚子气,也不想回淮阴侯府,当即决定回景王府。
总之,陆凛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来景王府认错,就休想她原谅他!
这一等就是数日,可陆凛却没有出现。
顾宁嫣忍不住起疑,以陆凛的行事,帮着外人冤枉她就已经很令人意外了,如今还不来找她,就更奇怪了。
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只是,来不及等她去探究,二皇子一案的余波让她没空再去想陆凛了。
这些日子,刑部和大理寺都忙着审理姚家以及党羽的。一时之间,拔出萝卜带出泥的,姚家这些年在私底下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全都被翻了出来。
而大皇子一案更是被彻底翻了过来,当年的姚家与秦家本就是死对头。姚家为了壮大自己的势力,背地里私采铁矿,偷卖给北狄,从中牟利。
当此事暴露端倪后,便伪造证据,嫁祸大皇子和秦家。甚至,找人仿造书信,离间陛下与大皇子的父子之情,最终导致大皇子心灰意冷,不等案件彻查清楚,自裁而亡。
陛下痛失爱子,盛怒之下发落秦家,一昔之间,整个京城人人自危。
所有的证据被隐下,秦氏与大皇子犯上作乱,好似是铁证一番。姚家借此铲除异己,此后在朝中风生水起,从曾经的三足鼎立,到如今与虞家争锋。
一份份罪状送到了御案前,包括了如何设计秦氏入局,如何伪造证据,一桩桩一件件,每一处细节,编织出一个弥天大谎,毁掉了一个庞大的家族和一个原本会成长为南楚新一代明主的少年。
李德全焦急地等着殿外,直到不远处走来一名老人,连忙迎了上去,“太傅大人,您总算来了。陛下将自己关在殿中,谁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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