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把所有证件全补办好了?
越想,闻赋贤越觉得这个可能性越大。
如果真是办好了,那她去阿姆斯特丹的可能性最大。还是打个电话问一下。
电话拿在手里,只拨了两个数字就停下了。他只有嘉嘉的号码,打给她,怎么开口?直接就问她丁一是不是在她那儿?以她的性格,不仅不会给答案,还会教训他一顿;直接去,多半会被扫帚赶出来。大老远的,没必要送上门去受气。
也许她只是去哪儿散散心,过几天就回来了呢!
想到此,闻赋贤不似前会儿那样着急,反而想起那次在阿姆斯特丹负气跑掉关了电话的事,她不是很着急担心吗?如果我再让她找不到,她肯定还会一样着急。对,就这么决定了,让她再尝尝着急的味道,看她还敢不敢擅自离去。不过,我也会在小小处罚你后送她一件大礼。
越想越得意,立即付诸行动。
没有给任何人说,一个人悄悄的跑去探望师父兼岳父,计划着做一件功德无量的事,就是让他们父女相认、夫妻重圆。
机场里,嘉嘉每隔数秒就把黎旭林的手拉过来看,看了好多次,怎么还是同样时间,干脆将他的表脱了下来,举到他面前问他:“老公,你的表是不是坏了?”
“你送我的表,我怎么可能让它坏?”
嘉嘉满意的笑了,为他戴上,脸上又挂上了疑惑,“老公,我看了好多次了,指针好像没有动呢!”
“分针六十秒才跳那么一点点,你十秒就看一次,当然看上去没动了。”
“是你的表走得慢嘛!不行,给我,我要调快点儿。”
孩子气的话让黎旭林笑了,将手伸过去,宠溺的说:“想怎么调就怎么调,只是,嘉嘉,那里挂着的钟,我没有能耐帮你调快。”
嘉嘉泄气的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赖皮地说:“那你让一一快点儿下机,我都等这么久了。”
“嘉嘉,你太心急了,离准点时间都还有一个小时,刚刚广播又说晚点两小时,还早着呢,要不,我们去喝点儿茶,那里可以上网。”
“不去,没心情,我只想快点儿见到一一。对了,老公,一一是不是跟我们开玩笑,她怎么可能在临上机才给我说要来嘛!你也知道她晕机,平时请都叫请来,怎么可能主动来嘛!肯定是骗我,老公,打个电话问问。”
“她在飞机上,手机关了。”
“你都没打,说不定她窝在家里正偷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