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夸你胸藏内秀、眼明心亮、进退有节,一定会成为杰出的女中英才。”
“谢你吉言,陈大哥,你也帮我写下来吧,我也挂在床头,时刻提醒自己做人要有出息。”
一首诗写完,吴韵杰也把它捂在手心里高高兴兴离开了。
现场剩下谭艳和钱悦容,两人的目光殷切地望向陈少棠,如望穿秋水一般。陈少棠故意在二人面前扫了一眼,目光先落在钱悦容脸上,立即引起她一阵剧烈的心跳,以为轮到她了,于是向前踏了一步,但陈少棠很快将目光移走,落在谭艳脸上。
“谭艳,也有你一首。”
“谢谢大哥,谢谢,你真是好大哥!”
“
赠谭艳之《桅香》:
谭家有女不寻常,满身轻裹桅子香。
无意擦肩留遗韵,馀芳不减时日长。
”
“不懂啊,陈大哥,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身上有不好的味道?你闻出来了?”
“闻出来了,但不是不好的味道,而是一种沁人心脾的少女香,你该为之庆幸,并不是所有女孩儿身上都有这种香气,而且,你这种香气是一种清新淡雅的桅子花香,很宜人的一种香气。”
“真的假的?我怎么不知道!”
听到谭艳身上有香气,莫清方挤过人群走上前来,“什么?有香气,来,我闻闻。”说着,他靠近谭艳,伸长了脖子,将一张西瓜皮下的长脸凑近了她的前胸后背,前后左右地耸鼻子嗅着。
“莫清方,你滚开,别跟狗似的!”
谭艳大叫道。
“嗯,的确有种香气,不知道啥叫桅子,反正很香……来来来,大家都来闻闻。”
莫清方慷慨道,一群人果然跃跃欲试就要走上前来。
钱悦容却拨开人群,大叫道:“都给我滚开!”
众人受到惊吓,慑于钱悦容的泼辣,自觉退到一旁,钱悦容逼近陈少棠的身前阴森道:“陈大哥!”
“嗯?”
“给我写诗了吗?”
“没有。”
“为什么不写?”
“你知道的,我脑子有限的,前三首诗已经把我的脑细胞耗光了,我现在还头疼呢……”
“我让你不写……”
钱悦容不听陈少棠的解释,扑上前便掐住了他的脖子,“不写是吧?脑子不够了是吧?还头疼?好,我掐死你,你就再也不用写诗了,也再不用头疼了……”
“别别别,我写了写了,早就写完了,可别掐死我,我现在就念给你听……”
“快,念给我听!”
钱悦容将手一松,放开了陈少棠。
“你这一掐我,我脑子一缺氧,刚才想的诗全忘了……”
“我让你忘了,忘了是吧,那就不用再想了,还是掐死算了……”
钱悦容说着又要扑上前来,陈少棠忙出手制止,然后诵出为她写的那首诗。
“
赠钱悦容之《温玉》:
一抟香温玉,满头乌云发。
回眸眉似月,颦笑生晚霞。
轻吁若幽兰,一怒胜夜叉……
”
钱悦容听着,频频点头,看来她的诗句比其他三人的要多一些,于是内心很是满意,可是,突然她脸色一变叫道:“什么!你说我是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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