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看到米姐这样子,我就更加确定这女人只是故意想要玩弄我。
看到她的脸忽然一红,我手上也更加不老实起来,不停在她的腰肢试探。
米姐猛地躲开,狠厉的看了我一眼,冷冷道:“小子,你别乱来!”
我故作一脸无辜,问道:“米姐,我怎么乱来了,我不都是按着你的意思来的吗?”
米姐面上很是不悦,已经无暇再跟我演戏。
“你信不信我马上叫人进来,直接把你小子给废了,让你一辈子都没机会想你脑子里那些事!”
我有些无语,明明刚才是她先主动的,我不过是顺水推舟,她居然先恼了。
不过,一想到刚才买个黑汉子,我心里就开始发怵。
这栋楼本来就有些诡异,刚才那两个汉子的模样更是渗人,我还真怕一不小心把米姐惹毛了,她直接说到做到,把我给废了。
毕竟,这女人本来就城府极深,有什么可能是她做不出来的呢?
即便如此,我的心里还是有些不爽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一脸不屑的把脸别在一边,没有说话。
“好了,小子,没时间跟你磨蹭了,说正事!”米姐坐在我面前,脸上恢复了平静。
我看到她从矮桌的抽屉里翻出一副崭新的扑克牌,直接丢到我面前,说道:“把你会的所有手法都在我面前演示一遍!”
见米姐忽然正色起来,我也没有打算磨蹭,拿起扑克牌拆封,然后开始在她面前演示。
除了交叉假洗、偷牌、袖里乾坤,我又演示了一些之前学魔术的一些技巧,基本和之前在陈大叔面前演示的一样,只不过更加熟练了。
当我演示完一切技巧,将扑克放在矮桌上,米姐诧异的问我:“就完了?你会的就这些?”
我无奈的点点头,我怎么感觉她这样子就和当初陈大叔的表情一样?而且她的眼神里,似乎比陈大叔更多了一丝嘲讽的意味。
“挂花呢?”米姐忽然又问我。
我顿时愣在了原地。
“挂花?什么是挂花?”我问米姐。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听过什么是挂花。
“你居然连挂花都不知道?”米姐摇了摇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他居然连挂花都没教你……”
“他?”
米姐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女人说话,总给我一种话里有话的感觉。
米姐摆了摆手,然后跟我解释道:“很简单,在洪福茶馆的时候,我就是利用了挂花,才知道林妹子发牌的时候出错,把最后一张牌放进了你的牌堆里面。”
接着,米姐开始给我解释,挂花的含义。
原来,在老千的术语里,挂花就是指在玩扑克的时候,用手指或者药水在牌的背面做记号,达到不用看牌,就知道每一张牌的牌面是什么。
当然,使用药水会留下严重作弊的痕迹,用指尖或者指甲盖就相对隐蔽许多,所以对于高级老千来说,用双手控制牌面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