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老千出千的方式不同,做记号的方式也不尽相同,老千可以通过每个记号之间细微的差别来辨别牌面,记号可以是不同的长度差别,可以是印迹深浅的差别。
总之,挂花说起来简单,但实际上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既要保证不轻易被人发现,又要保证自己能够在细微的差别里明确的辨别每一张牌面。
比如在洪福茶馆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有察觉米姐是什么时候做的记号,只是最后敏感的触摸到牌面一点细微的不对劲,才反应过来。
要不是我之前变魔术的时候,用过类似的手法,我甚至会以为仅仅只是普通用牌过度的褶皱而已。
听米姐说完,我才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之前陈大叔只是简单的跟我提过有这么一种出千的手法,根本没有跟我细说,没有告诉我这种出千手法叫“挂花”,更没有教我如何挂花。
米姐说完,又将扑克牌拿了起来,翻开了最上面的一张,问我:“这是什么?”
她将牌面放在整副扑克牌上直接展开,我看了一眼,淡淡说道:“红心10!”
米姐点点头,将扑克牌又放了回去,放到了最上面的牌面上,继续问我:“第一张牌是什么?”
我苦笑一声:“刚才不是看了吗,红心10啊!”
“你翻开看看!”米姐淡淡说。
我迟疑了一下,翻开了第一张扑克牌。
可令我震惊的是,翻开的牌面居然是一张黑桃老K!
“不可能,你什么时候换的牌?”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米姐。我几乎可以确定,刚才我全程都盯着她的手,她的双手也没有丝毫离开过我的视线,她是怎么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变走那张红心10的?
米姐微微一笑,得意的看了我一眼。
“你再换一次我看看!”我有些不甘心说了一句。
米姐没有说话,她又拿起那张黑桃老K,伸过手来在我面前晃了晃,接着放进了牌面上。
不过,这一次,我看到她手上有明显的遮掩动作,然后还有一个抽底的动作。
这次我看得很仔细,米姐是利用了人的视觉差,表面上似乎是把牌放进了牌面上,实际上已经放进了牌堆的最下面。
她动作之快,要是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
“现在这张牌还是黑桃老K吗?”米姐深沉的一笑,然后问我。
我斩钉截铁的说道:“当然不是,最下面这张才是!”
米姐听完,却是忍俊不禁,捂着嘴笑了笑,然后翻开了第一张牌面。
我看完,顿时大吃一惊:因为我惊讶的发现,这张牌就是黑桃老K,可刚才米姐明明做了一个假动作,然后把牌放进了牌底,我几乎能够确信!
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我一时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子,有时候你看到的不一定是你看到的,但也许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你懂我意思吗?”
你看到的不一定是你看到的,但也许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我总觉得,米姐这话意味深长,我一时有些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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