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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稻城实业(8)危机乍现(1 / 2)

“干杯!”

透明的啤酒杯在空中相互碰撞,杯中的些许酒水伴随着惯性从边缘处倾洒出去,在顶上灯光的照耀下,液体泛着点点金光撒播至空中。

“真吓人啊!那小子!”“但是还是守下这一局了啊!”“降谷这小子虽然看着傻里傻气的,但是关键时候还是不会掉链子啊~”

烧烤屋内,自降谷守下第三局后,周围的青道支持者就开始举杯庆祝起来,坐在折角处的彦己环视四周,极富兴趣地观察着这一热闹的现象,再次看向对面反应平静的江头时,他举起酒杯不由得感慨道:“感觉我们就像是误入了青道粉丝俱乐部啊~”

原本低头端起酒杯的江头抬起视线,看向说完话后若无其事的好友。

“并非误入,事实上那群人经常会来到这里。”

“···额。”彦己举起筷子一愣:“原来你会支持青道吗?”

来了,又是这股不对劲的感觉。江头不动声色地回答:“太过分了喔,我为什么不会支持青道呢。”

“是吗?”彦己笑了笑,喝了口啤酒后畅言道:“我还以为你这卑鄙的家伙只会支持胜利的那一方啦。”

听了好友的这般讥讽,江头却是释然一笑,朝对面举起酒杯:“不过话说回来,听你的说法,你难不成还支持着稻实吗?”

好友这话让彦己顿了顿手中的酒杯,他抬头看了眼屏幕里正走上场内的稻实队员,有些在意地回道:“为什么不呢?”

江头没有说话,笑着静候对面的下一句回复。

“虽然上一局青道逃过一劫,可那个先发明显不能再用了吧?下一局他们要是不准备换投的话,稻实不会介意拿下那一局的。”

“···可是青道有5个投手喔?”

此话一出,对面响起了啪啦的碗筷声。

江头一看,便发现好友张着嘴巴,手里的筷子掉在桌子边缘。

“5、5个投手??”

这也是值得你惊讶的事实吗?江头的笑容不改:“是的。”

好友花了点时间去理解,毕竟高野球队在比赛保持5个投手,这一现象在外人看来确实少见,只不过令江头略感惊讶的是,好友可不是什么外人,对方的亲子毕竟就在那5人之中。

“···那、那这个教练看上去就是要打继投战术了啊···”彦己反应过来后,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这么看上去,国友教练也只知道这个事实的,也就是说他也料定对面会采取继投战术···那么这场比赛其实反而是稻实要将青道一方的部署打乱,让后者的投手阵调度出现问题,而青道则是要利用投手阵,把成宫鸣耗下去···”

见好友又开始犯起了老毛病,江头没有打断他的思绪,一边按下呼叫侍者的按铃,等待后者到来后,为彦己更换了一副新的筷子。一番动作后,他也觉得彦己的自语也快进入了尾声,这才插入言语中:“所以说你现在认为呢?青道的胜率还大吗?”

“···哲文,你认为现在谁占优势?”

彦己并没有给出答案,反倒是用一个问题丢了过来。

“嗯···稻实吧。”

得了江头的回答,彦己将手肘放在桌边,托住下巴解释道:“所以说就是如此,现如今有谁还记得领先一分的是青道呢?”

江头突然一愣。是的,领先一分的明明是青道,可就在他这个观众的角度,却下意识地认为稻实才是领先地位。

看到江头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彦己将新的筷子从纸袋抽出,再一次伸向了烧烤架之上:“这话才是根本,虽然青道先驰得点,可自从他们后续的进攻被掐断后,这一分已经变成了套在脖子上的绞绳,并在稻实的攻势下不断收紧力道。”

“···那青道就没有反攻的机会了吗?”

“这么可能没有?机会总是存在的。只要他们···”他的话突然断了,因为他看到好友那股视线正透过镜片投射过来,便知好友此时的认真程度,这少有的认真姿态让彦己为之一愣,“我说···你是认真的吗?你真的觉得青道会赢?”

江头只是笑着答道:“为什么不呢?”

彦己莫名其妙地看了江头一眼,随即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升起的白烟好似一道屏幕,隔绝了对面好友的表情,也让对方的脸色显得模糊不清。江头低下头,默不作声地夹起一块肉片,他没有入口,只是放入碗中,静默地看着。他不说话,彦己那边也不急着开口,于是两人这下便突然安静了下来,在周围喧闹声的衬托下,反倒显得这处有些显眼了。

好在比赛准备时间结束后,电视里的解说声也开始重新响起。

“好的!第4局比赛开始了,青道进攻,这一次他们能攻破稻实的防线吗?”

“第一位打者是5棒,身材高大的增子选手···出界···哦···打中了!一个安打出炉!”

“增子选手上到一垒,下一位打者是6棒御幸选手,这位捕手的得分率在同位置的选手中已经是很优秀的,尽管前几次并未有所发挥,但这一次垒上有人,他或许可以成功得分或者击出安打···”

“唉···很可惜,御幸选手这一球被接杀出局,遗憾下场了。”

···

“第三个出局数!成宫选手又一次有惊无险地守下,青道在第四局的进攻宣告失败!”

正如了彦己所言,青道在第四局的进攻又一次被稻实拦下,而伴随着第四次进攻失败,江头也不禁开始想象起,青道此刻该是处于何种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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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辛苦你了。”

刚结束打击回到休息区的降谷摘下头盔,便看见御幸前辈朝自己迎面走来。“有件事想问你。”即将上场的捕手御幸没有急着更换护具,而是不紧不慢地向降谷确认一个事实,“第三局的时候,你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控球失误了吗?”

这对御幸而言确实是一个必须确认的事实。在体力尚有余力的情况下,投手突然毫无征兆的发生了控球失误,身为捕手的御幸必须搞清楚这个现象的缘由,当然,他并非是要找出具体的原因,而是要确认降谷发生控球失误的现象是否与外部因素有关系,比如对手,或者是当前的局势,因为一旦与外部因素牵扯上关系,那么就意味着不仅是降谷,有可能下一个投手也会受到影响。御幸更希望降谷的坏情况是由内因导致的。

眼前的投手在听完他的询问后,低下头沉默了片刻,而看着投手陷入思索的神情,御幸又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对于降谷而言可能会有些复杂。关心则乱,在决赛现场对上稻实,就算是他也有些乱了阵脚。思绪至此,他也不急着现在就要寻得答案了,于是笑了下继续说道:“投手要学习的东西有很多,不仅在场下需要,场上也是如此。领先的时候有领先的投法,落后的时候有落后的投法。如果你真的想走的更远的话,我希望你能多加思考一下自己的投球。”

这回答似乎说了很多,但降谷一听却又觉得什么都没说,他迟钝的脑袋尚且无法装不下这么多若有似无的东西,于是就只能懵懂地朝前辈点了点头。

“嗨。”

看了这反应,御幸便知自己刚才的话没有让后辈听得太懂,当下比赛要紧,他也没有时间再多做解释,只希望投手能在以后有所领悟。“好了,专注当下的比赛吧。”拍了拍降谷的肩膀,御幸转过身就要走到降谷身后。

“前辈。”没走出几步,后方传来的声音让御幸停下了,他回过头看向降谷,后者脸上迷茫的表情已经不复,更替为以往平静的脸色。“我只是,不想丢分···1分也不想丢掉。”

御幸明白降谷的意思,他在回答自己一开始问的问题。

“我知道了。”他轻松地回了一句,朝降谷摆手示意,但下一刻转过头时,刚才脸上的轻松表情快速褪去,反而眉头紧皱,嘴角抿起。

御幸的脚步并没有停下,在朝场内走去时,碰上了门口处的丹波前辈,对方在第四局开始时就已经去到牛棚热身,此刻正靠外侧站着,手套和球帽都已戴好,帽子下的眼睛看着场内。

他在看什么吗?御幸松开皱起的眉头,忍不住随着对方视线的方向看去。

阳光下的神宫明治棒球场自启用以来,为日本所使用中第二古老的职棒球场,仅次于1924年启用的阪神甲子园球场,球场两翼长约97.5 m,中间约120 m,本垒打墙高度约3.5 m,可容纳观众达39,733人。

今日西东京大会决赛现场自是人声鼎沸,可对于场上万众瞩目的球员而言,他们最在意的不过是场地外围,正对本垒的黑色记分板,那里不断提醒着他们此时比赛的得分——[青道:稻实=1000:000/]。

御幸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他缓缓回过头,恍然发现不远处的伊佐敷、增子等三年级都会或多或少地看向记分板,而就连同为二年级的仓持也会驻足在护栏前。人来人往的休息区内,队员们默契地做起了同一个动作,他们把视线放在了远处的计分板上。这默契让不经意发现的御幸顿时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被凝固了。

如果是个人的动作还好,但如果是集体的认知,那便意味着所有人都开始意识到了一件事。

看着当前获得的、也是至今唯一获得的一分,他们意识到,这场比赛是绝不可能只拿一分的,现在的领先局面被打破只是迟早的事情。但就是如此明显的事实,对于现在的青道而言都是无法接受的。

「不要被追上,能撑一局是一局。」

看着众人的表情,御幸仿佛感觉到了某种无法言说的窒息感,正慢慢散播在休息区里。御幸熟悉这氛围,在去年的大会上他也尝过这味道,但此刻他还不明白为何众人会突然发生这改变,这才第四局而已,仅仅是第四局队员就已经发生了这变化,他无法理解队友们此刻脸上逐渐沉重的表情,正如二年级的他还不懂时间对于三年级队员来说是有多么的重要,它就像是一头在身后不断追赶的野兽般,迫使他们狼狈奔跑。

但对面的稻城实业明白,正是他们将对手一步步地逼到这般境地,然后全面进攻的号角终于吹响。

“第四局下半场开始,投手更换!投手,降谷同学,更换为,丹波同学。”

“投手,丹波同学。”

“打者,4棒,原田同学。”

“哦?青道把降谷换了下啊···”听到广播声后,看台上的大和田随即感叹道,“丹波上场了,虽然之前有听说他受伤了,但是上一场的表现也还不错,果然这种关键性的赛事还是老将更让人安心啊。”

一旁的峰富士夫同意这个观点,三年级投手丹波的回归,无疑是给动荡不安的青道喂了颗定心丸,且不论实力上回了多少血,单从心态方面就能稳定住青道的守备阵营,要知道,从某种程度上来看青道今年的运气也太差了,ACE对于球队的重要性不必多说,而青道的ACE却接二连三的受伤,导致一路走来靠一年级的比赛表现总是起伏不定。总而言之,丹波的回归对于走到决赛的青道,实在是一件大好事。

“但伤愈后只上场过一场比赛,不禁让人有些担心···”

一阵急促的鼓点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和周围的许多观众一样,看台上的大部分人都不禁将目光投向了对面的看台上。

“什、什么?”大和田怔怔地看着对面的吹奏部。

一阵鼓点进场,随后是铜管乐器引导的悠扬音调,少女的指尖在乐器按键间上下拨动,男生部排山倒海的呼喊声。一切都宛若在迎接大战归来归来的胜利之师般隆重。

《アフリカンシンフォニー》,改编自《african symphony/非洲交响曲》,又名《胜利交响曲》,是高野有名的应援曲目,原曲本身就气势磅礴,再加上吹奏部的改编,少年锐意进取的姿态便迎面而来。

“原田队长!”“原田队长!”“原田队长!”

伴随着应援团的音乐声,打者原田缓缓从休息区走出。

“唔!怎么、突然这么···”大和田不明就里地看着打者入场,无法想象已是第二次出场的原田为何如此气势逼人。

“简直就像是在吹奏胜利的号角啊。”

大和田猛然一怔,转头看向一旁轻声低语的峰富士夫。

场内,原田站在矩形白线以内高举球棒,他平静的眼睛里好像完全看不见背后为他欢呼的队员,能看到无非只有对面的投手而已。而在不远处准备打击的成宫蹲坐在地,静静地注视着原田,少见得没有多做挑衅。

“原田队长!”“原田队长!”“原田队长!”

这样气势逼人的应援团触动了青道队员的神经,让他们或多或少兴起了压抑的情绪。中外野手伊佐敷虽与对面多次打过交道,可他每次面对这种场景总是会燃起怒意。“可恶!丹波···你可得给他点颜色看看。”虽然嘴上骂骂咧咧,可伊佐敷看向打者的眼神却更加专注了,左外野手坂井则是盯着内野,不敢漏过一丝动作,前几局打线都是在自己这里断掉,打击方面已经不出彩,守备方面坂井不想再让监督失望。右外野手白州被这呼声包围住,会不自觉地以为自己是在跟全场对抗,这让他有些紧张起来。内野里除开一垒手结城和三垒手增子不受场外干扰,依旧是专注着比赛外,新晋的二垒手春市早已乱了呼吸,自从上一局的守备失误后,他的精神变得过分紧绷,这种变化极易让他太过在意眼前以至于忽视周围,这表现被几步远的游击手仓持看在眼里,时刻关注着春市表现的他也不断被分散着注意力。

而投手——伤愈归来第二次上场的丹波光一郎,他看着对面十几米的原田,抬起手松动了下头顶处的球棒帽。他的眼神里没有畏惧,面对周围排山倒海的气势他并没有胆怯,这不是第一次他与原田交手了,在去年的大会上,他面对过原田,几乎是同一场景,时间好像回溯了一般,再次来到了一年前的赛场。

然而丹波明白,无论是自己还是原田,二者都已不再是过去的那段被录像记录下来的影像了。

「我已经不一样了,原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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