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翔野往操彬的方向瞟了一眼，勾起的嘴角让人看着莫名有点讽刺，随意地开口说：“我哪知道，又不是我绊的。”
操彬听到后，手指不怎么明显地哆嗦一下。
方翔野回答的有些模糊，这件事不是他做的，但不一定不是他们班做的。
裁判问了一圈也没收获，转头询问张翔这个当事人，“那你看清脸没？”
张翔略一思索，摇摇头，“没，当时注意力全在球上了，我连旁边有谁都不知道。”
一点线索都没有，再这么下去得成十大悬案之一。
裁判让张翔先下去处理伤口，自己像个无头苍蝇，逮着谁就问谁。
“董浩，”突然，眼神吓人的那位出声说：“你没什么想说的？”
程宸由于地理位置偏僻，本身又是一个不那么明显的病号，是最后一个来的，他站在人群外，没有刻意压低的清冷嗓音透过人群，很有识别度地传入姚朔耳中。
挡在他前面的人向外扩散，不直觉为他开出一条路来。
而后等他们反应过来，又将视线聚集在一个不那么扎眼的人身上。
董浩这次并没有很嚣张地突出自己的存在，而是一直在人群边缘徘徊。他平时也挺扎眼的，只不过这次二中的几位大佬齐聚一堂，他又没说过话，故而存在感一直在降低。
如果不是程宸，他们几乎都不会注意到他。
现在经程大佬这么一说，董浩的手不可遏制地颤抖了一下，眼神乱瞟，仿佛自作镇定地说：“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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