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智不知道是被太阳刺到眼睛还是被他的话唬住了，连人带凳都向后仰，“你唬他的？所以……根本没录像？”
“也不一定，”程宸给他冷静地分析道：“看比赛的那么多人，说不定就有人拍照刚好拍到了。”
刘智嘀咕，“那得多巧啊。”
“啊，”杨万里讶异地鼓起掌，“牛啊牛啊。”
也对，就当时那个场面，哪有时间说录像的事，人都给吓傻了。
刘智先自己冷静一秒，又在心里夸了一遍他宸哥果然反应够快，接着才抛出疑问，“你怎么知道是董浩干的？”
那么多人，那么多只脚，那么紧张的氛围，只有高手才能注意这种细节吧。”
程高手目光沉下来，似乎在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情，“看到了。”
他缓缓闭上眼，又重复了一遍，“我看到了。”
那只邪恶的脚动作很快，快到他不仔细回想，如果不是身边有个张翔，他可能都会误以为是他的错觉。
纷乱的脚步，重叠在一起的肩膀，上一秒还在手上下一秒就可能是别人手上的篮球，像动画停顿，一帧一帧的在他脑海里回放。
他甚至能想起姚朔额头上的汗水，咬牙坚持而锁紧的眉头。
真可怕，他都不敢想要是他在那时候有一秒的犹豫没喊住姚朔，接下来会是谁倒在地上，谁去医务室，谁的手上包扎着厚实的纱布。
还有姚朔对他百分百的信任，甚至在他很想赢，下一秒球可能会到他手里的情况下，他都能无条件的在听到他叫他时，能瞬间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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