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铃响了，姚朔后面长长的巨龙纷纷用一种刘智同款哀怨眼神看着他面前讲题的人，但还是不情不愿的原地解散，各回各的座位。
杨万里作为带头的人，当然也担当结束，这一道导数题已经和姚朔死磕了几分钟还没完全理解会。
“姚小朔，到底是为什么f'(x)大于0，f(x)也大于0啊？x不是小于0吗？”他坚持不懈道：“我还是不懂啊。”
姚朔万分无奈地点着图中的图象，闭了闭酸涩的双眼，“这个看曲线是在x上还是在下，x只是取值范围……要不你先回去吧？上课了。”
眼看老师已经走到后门，杨万里恋恋不舍地说：“那我回去再琢磨琢磨。”
“你加油。”姚朔十分给面子的鼓励他。
“啊——”杨万里抱着书回去，还不忘抱怨，“数学真的好难啊……”
经过一节十分钟的课间休息，程宸对学渣的认知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原来学渣脑回路是这样的。
一道题能钻这么久的牛角尖。
程宸初三的时候为了合理的掉成绩，除了苏牧还没多少个可实用的学渣可以参考，只能自己尝试着减分，一步降步步降，之后一个没降好，降狠了，成了倒数第一。
而后他就干脆破罐子破摔，次次以倒一结尾，一直持续到现在。
不过现在已经和姚朔和好了，成绩的事情也可以不用再藏着掖着。
他也想证明这些题目他都会写，考试可以考满分，但怕成绩突飞猛进，尚梓念太震惊，昏过去就不好了。
况且他也烦程嵩会拿这件事说他，平常一件极小的事都能呛出火来，这个事情简直就是包自燃火药，不需要点燃就能直接原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