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宸看了他一眼，“我坐了俩学期这个位置你不知道？”
“哈哈，就感叹一下，没想到咱们又在一起，我记得上一次我在你前面一个考场。”苏牧在他前面的位子上坐下，“不过我真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还能跟姚朔同一个考场，我觉得我这次能考得不错。”
“还没考你就知道自己不错了？”程宸说：“你要抄？”
“什么叫抄啊，叫借鉴，别说的那么难听好吗？”苏牧说：“而且我这次可不是因为抄——是因为姚朔。”
“姚朔？”程宸问：“你要抄他的？”
姚朔会同意？
不过他这句话没说出声，怕打击苏牧的自信心。
“你可别诬陷我了。”苏牧呶呶嘴，“姚小朔啊！学霸啊！那考试气场肯定都不一样了，我再沾染点他的学霸之气，选择题肯定都能多蒙对几个，到时候睥睨全场。”
原来是靠玄学。
程宸无语片刻，说：“……那你加油。”
还剩五分钟考试。
监考老师到了教室，在拆密封袋。
苏牧回了自己座位上，他位置在正中间第一个，老师抬头随便一扫就能看到的位置，怪不得要靠“玄学”。
程宸从窗户可以看见楼下的情况，姚朔兔子似的跑过来，喘着气脸色发红，嘴唇红润。
像颗刚好成熟的樱桃，光看着就忍不住让人咽口水，想吃掉它。
姚朔进了教学楼，从程宸的视野里消失，他收回目光，盯着门口。
监考老师一边发试卷一边说：“拿到答题卡先填写个人信息。”
试卷传到他这里，姚朔恰好到了。
“报告！”姚朔站在门口喘着气。
监考老师点点头，示意他进来。
从姚朔进门的那一秒，考场就爆发出不小的骚动。
“真是姚朔？”
“我操，我同学说姚朔在我们这个班，我还不信。”
“这就是抄了一学期都是第一名的‘学霸’？”
“别说，长得还真好看，虽然成绩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也够牛逼的了!”
姚朔走进来坐下，脸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一直红着。
程宸写上自己的名字，咳嗽两声。
监控老师显然也发现了班里的异常，严肃地说：“自己写自己的，别交头接耳！”
考场这才逐渐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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