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好考。”姚朔平时都不怎么吹发型，刘海没吹型，程宸帮他整了整头发说：“下次别再做控分这种事情了。”
可能是入了秋，男生的手温度点低，时不时触碰到额头能让他激起一阵颤栗，他蓦然有点不好意思。
同学A不知道上哪弄了个老年机过来，知道答案的同学可以发短信给他抄，虽然发消息慢，但有钱能使鬼推磨，发一份也是发两份也是发。
化学比物理要写的慢一点，毕竟大题比物理多好几个，考场上惯常趴倒一大片，能支棱起头来的人不到十个。
监考老师是另一个比他们班生物老师要年轻点的老头子，倒是不怎么管，发完答题卡和试卷就坐在讲台上玩手机，头都不抬一下，特别让人省心。
程宸写完选择题，时间才过去二十分钟。
这时候，有答案的应该都在发答案了。
同学A头抵在桌子上，操作着老年机。
他坐在程宸隔壁的前一个，程宸视力好，隐约能看见屏幕上小小的字。
好像还真是全对的。
他们这次的试卷前段时间在一中也考过，能搞到答案也不奇怪。
每次这种时候考试分数水分就特别大，成绩好的依然排列前茅，他们这种层次的冲上去，那些成绩不上不下的就掉了下来，特别能打击人。
程宸试卷上的大题写到一半，卷面上有些草稿，草稿纸却干净如新。
隔壁班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不过很快就听不见了。
他们是最后一个考场，隔壁只有一个班，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同学A紧张地抬起头，发现监考老师坐讲台上一点都没打扰到玩手机，他松了口气，又低下头继续去抄答案。
考场上的同学们睡得正香，一点都没被这动静吵醒。
苏牧甚至还砸吧了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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