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程宸深吸一口气，感觉牙在打颤，“没那么娇气，多吹风对身体好，脑子清醒。”
姚朔还想说什么，被苏牧蓦然出声打断了，“看！快看——时萌！”
“好可爱！”苏牧眼睛一眨不眨，惊艳的神色显而易见。
不远处有个穿奶白色面包服的女生同样看见了苏牧，抿起唇看似羞涩地笑了笑。
“宸哥！宸哥我们快过去！”苏牧在世十七年，难得春心萌动一回，立马冲出去，挤进人海兴奋地大喊：“时萌、时萌我在这！”
程宸挑了挑眉，对时萌的颜值挺讶异。
他原以为是照骗，没想到还真挺好看。
尤其是那头齐肩短发和甜美可爱的脸，像个捧着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完全按照苏牧的口味长的。
就是身高有点矮，目测只有一米五五。
长得还行，就是不知道人品怎么样。
“走？”程宸偏头问姚朔。
姚朔眨眨眼，眼里有还没消散的惊艳，“哥，时萌还挺漂亮的。”
“温柔少女风，你喜欢这款？”程宸说。
他牵过姚朔的手，暗自使劲捏了一下。
“不是，单纯觉得她好看。”姚朔呆了一两秒反应过来，羞得脸涨红，“我不喜欢这种类型。”
程宸避开人群，“哦？”
他突然回头问：“那你喜欢那种类型的？”
姚朔顿了顿，瞳孔里映出程宸的身影，还有一双含着笑却很认真的眸子。他抿着唇，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脖子根，半响才支支吾吾地说：“……我也不知道。”
程宸回过头，半开玩笑似的说：“不知道？”
前面有个正用喇叭叫卖的水果摊，程宸避开它，神色认真下来，口气却没变，还带着笑意和戏谑：“那你觉得我这种类型的怎么样？”
又来。
姚朔想。
他哥又在说一些棱模两可又容易令他误会的话。
“橘子！橘子！五块钱三斤！——包甜包甜！”
程宸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没有被这个包甜的橘子摊给压下去，反正好像过了半分钟他也没听到姚朔说话。
苏牧已经和时萌汇合，脸上笑得比包甜的橘子还甜。
就在他们也快到了的时候，姚朔把被程宸牵着的手揣进棉袄兜里。
他的声音闷在嗓子里，程宸要仔细听才能听出来，“你的手好冷，揣我兜里能暖和点。”
姚朔兜里也有一个暖宝宝，两人的手逐渐被捂热，但程宸感觉掌心似乎要更烫一点。
他听见姚朔说的话吹散进风中，轻飘飘地灌进他耳朵里，却让他有种脑袋被狠狠捶了一拳的眩晕感。
姚朔说：“你挺好的，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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