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她一通胡思乱想,误会李天狼跟女儿在那啥啥。
此刻。
又被李天狼这样抓着脚,皮肤与皮肤触碰。
她也难免变得十分不自在。
一双腿完全并拢,并用手紧紧按住裤子中间。
“一点小伤而已,就,就别看了吧?”
她试图把脚缩回去。
“妈,你咋还讳疾忌医了呢?你看你脚趾盖……呕!我马上去拿急救箱,里面有碘伏。”
张文玉被血淋淋的一幕,刺激得嗓子发痒。
李天狼也认真道:
“有没有镊子?最好把这翻过来的趾甲盖给拔了。”
“啊?那得多疼啊!”张文玉吓了一跳。
谢雨婷也缩了缩脖子。
“没关系,我可以先用针灸封住神经,作为麻醉。”李天狼自信道,“保证一点都不疼。”
谢雨婷咬着嘴唇,看着自己不足他手掌长的脚,被他手掌一直捧着。
心头越发窘迫。
等到李天狼帮她治疗完毕。
她鬼使神差,问了句:“我脚不臭吧?会不会臭到你了?”
李天狼一怔,摇头道:“不臭啊,还有点香呢。”
谢雨婷顿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耳朵都随之发红。
赵素灵差点栽一跟头:
“喂,你在乱说什么!”
这家伙。
胆子也太大了。
连长辈也敢口花花的吗?
“不是,是真的有点香,应该是涂了玫瑰霜之类的。”
李天狼大声强调。
“你别说了……”
谢雨婷很想把脚抽回去,再逃离这里,却使不上力。
张文玉却还没心没肺地噗哧笑着。
谢雨婷看到她在笑,气就不打一处来。
“小玉,你过来。”
她招招手。
“怎么了,妈?”
张文玉懵懵懂懂地凑过去。
啪!
触不及防之下,
她挨了一巴掌。
力度倒是不大,可侮辱性极强。
“妈,你干嘛打我啊??”
张文玉一下变得眼泪汪汪。
……
到了下半夜。
张守峰才单独回来,把张文来继续留在医院。
早上。
才睡了两个小时的张守峰,就又醒了过来。
见李天狼也醒了。
就拉着他一块儿出去跑步、晨练。
顺便拉拉家常。
得知李天狼是莲花村人。
张守峰很是惊讶。
莲花村,在他们县里的贫穷指数。
即便不是倒数第一。
也得是倒数第五。
李天狼医术这么厉害,咋还住这么穷的地方呢?
他不是林澜的救命恩人吗?
林澜都没拉他一把?
张守峰委婉表示,自己愿意帮李天狼安排一下,不论是进县医院还是创业开诊所。
都能争取。
李天狼无奈,说道:“我只是会一点医术,但我真不是医生,也不想当医生。”
“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留在村里,种种地、栽栽树,过普通人的生活。”
张守峰:“……”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
他可能会觉得这人傻。
李天狼这么说,再搭配他真挚的眼神和认真的表情。
张守峰忽然就很感动,甚至是佩服。
他觉得李天狼的灵魂,一定是高尚的、纯净的。
他想到了自己儿子张文来。
明明跟李天狼一般年纪。
却这么不着调。
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文来这小子,仗着是我儿子的身份,这两年都飘了。如若继续放任,迟早得把我这当爹的坑下课……我看不如把他打发去乡下,跟李天狼学种地,既能陶冶情操,也能洗涤灵魂。嗯,就这么办了。”
浑然不知“大祸临头”的张文来。
在上午时分,找个借口溜出医院大门。
正无聊且烦躁地散心漫步呢。
白明泉就带着哥们儿一起,谄笑着跑过去。
“张公子,您这会儿方便不?”
张文来正想找个对象发泄心中郁结之气。
闻言。
也就爽快点头:
“找陶成辉让他放人是吧?行,我就跟你们一起去一趟。”
他决定等会儿一定要好好收拾一顿陶成辉。
既是伸张正义。
又能宣泄情绪。
一举两得。
陶成辉其实早就想找李天狼,问怎么处置祝显平那帮人。
只是他不敢。
这会儿他正搂着情人呼呼大睡赖床呢。
忽然手机响了。
正要撒气。
一看。
原来是李天狼终于主动联系他了。
他一个激灵,急忙坐起,并粗暴地推开还想裹缠自己的情人——
“一边去!”
随后,他小心翼翼接听。
“喂,李爷,您有何指示?”
李天狼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上次让你关的那几个垃圾,你关哪儿了?发个地址给我,我等下过来看看。”
陶成辉:“好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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