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href="https://www.ttkan.co/novel/user/operation_v3.html?op=set_bookmark&novel_id=songjiang-qingye7&bookmark=91" class="anchor_bookmark"><amp-img src="/novel/imgs/bookmark.svg" width="30" height="30" alt="bookmark" title="新增書籤"/></a>
看着葉青連忙否認的樣子,跟她自己問柳輕煙時,柳輕煙如同被馬蜂蟄了的樣子,兩人極爲相像的驚慌失措跟緊張的表情,又如何能夠逃過人老便成精的李清照的法眼。
何況李清照還嫁過兩次,同時還被譽爲千古第一次女詞人,對於細節的敏銳、人心的掌控、以及各種表情反應的解讀,哪能不知道這兩人在哪天夜裡,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我第一次問她的時候,連連緊張否認的樣子!”李清照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這個有趣的年輕人,會心的微笑着道。
“話不能這麼說啊,是有些誤會,但絕對沒有您想象的那麼嚴重。那個……您要沒事兒我就先走了。”葉青急忙起身,遠處亭廊裡的樂聲,單調而枯燥,在他耳朵裡聽着更像是噪音,當然,也不可否認,那彈琴的女子琴技確實是差了很多。
“怎麼?玷污了我女兒的清白之身,就想如此一走了之?”李清照依然坐在那塊石頭上,不過是聲音稍微大了一些。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但就是如此,也足以讓葉青剛剛從另外一塊石頭上,彈起的屁股飛快的坐了回去。
“您這話就不對了啊,我跟她可是一點兒關係沒有,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葉青連忙擺手否認,看着微笑自在的李清照,葉青不記得李清照這一生生過孩子啊。
他依稀記得即便是在千年後的後世,人們對於李清照爲何連嫁兩夫,卻沒有生下一兒一女還爭論不休,各種磚家提着各種證據,爭吵的面紅耳赤。
“你跟朱熹認識?”李清照依然是不着急,悠然自得,彷彿很喜歡看着葉青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來來回回坐不穩當的樣子。
“不認識,前段時日見過一面,正好在路邊攤上共同看到了一本書,就是那個《夢溪筆談》,後來打賭他輸了,就把書讓給我了。”葉青如是回答道。
對於李清照此時此刻稱朱熹爲朱熹,他一點兒也不感到驚訝,剛纔兩人看着極爲尊重彼此的寒暄時,葉青就從兩人之間帶着火花的氣氛中,感受到了異樣。
“喲?看不出來你竟然還喜歡賭?你們兩人打的什麼賭?”提到賭,李清照的眼睛明顯比剛纔亮了不少。
葉青並不知道,李清照年輕時除了詩詞與酒外,便是最喜歡賭博了,所以當葉青說起兩人打賭,立刻就變得更加好奇了。
不過待葉青說完後,身位千古第一女詞人的李清照,也陷入到了沉思當中,對於這種不是問題的問題,她也不曾注意過。
當葉青把被朱熹視爲有趣的答案說出來後,李清照也是隻剩下了苦笑着搖頭,而葉青再次把當初問錦瑟的毒水問題,拋給李清照後,顯然已入暮年的易安居士,相比較於年輕人的反應,還是慢了一些,依然是有些發愣的等着葉青爲她解惑。
“趁毒不注意的時候喝一口。”葉青嘿嘿笑了笑,而後回頭看了看遠處的白純跟錦瑟,以及另外一隻小狗。
“如此巧言令色的回答,朱熹竟然能夠放過你?可還真是有些奇怪了啊。”李清照顯然對於朱熹,真的是好感缺缺,這個時候在葉青跟前提及時,語氣跟剛纔在朱熹面前,完全是天差地別。
“誰知道呢。”葉青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更重要的是,他可不想捲入文人的是非圈中去,這些人說白了,沒有幾個不是人精,不然的話也不會如此熟練人前一套、背後一套。
李清照同樣是眺望着看了看遠處,顯得有些不耐煩的柳輕煙,而後緩緩起身,看着葉青也跟着起身後,用眼神指了指遠處的柳輕煙,淡淡開口說道:“她叫柳輕煙,是我從小就收養在身邊的孤兒,父母雙亡,都是被人所殺,母親是被金人玷污之死,所以她對金人如同老身一樣,向來沒有好感。今日你我算是認識了,以後閒暇時,可以多來斜風細雨樓坐坐,我一律給你免費。”
聽着李清照越說語氣越嚴肅,葉青的心情卻有些緊張起來了,果然是不出自己所料,眼前的大詞人,對自己看來是有所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