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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本宮已經向你允諾過了,何況你在十日之內,也已經把這香皂送到了宮裡,本宮自然是說話算數,過了元日之後,本宮自當會給你一個說法兒。”皇后謝蘇芳看着一臉諂媚笑容的葉青,有些無語的說道。
她發現葉青這傢伙臉皮其實挺厚的,當着皇太后、信王妃以及自己的面,在自己故意忽略掉當初答應他的事情,而問他還有何事兒時,這傢伙竟然就敢直接開口,讓自己幫他做媒。
而且是極其的直接,毫不拐彎抹角,就像是他今日前來,完全不是送什麼香皂的,完全就是因爲燕家的那小丫頭所以纔來的。
“臣多謝皇后賜婚。”葉青急忙行禮道,一句話完全封住了皇后謝蘇芳的退路,讓她想食言都沒得辦法。
皇太后顯然是心情不錯,坐在那裡一直笑呵呵的,即便是信王妃的臉上帶着絲絲不悅,即便是一直都不怎麼說話,皇太后也好像是習慣了信王妃那寡言少語的性子一樣,一直都不曾察覺到,此時的信王妃心裡,卻是一面海水一面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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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那元祐渾天儀象復原的如何了?元日之前可能弄好?可能聽到那打更的聲音?”皇太后突然想起,趙構臨去大慶殿時,交代她要問葉青的話語。
“回皇太后,元日之前臣保證必能完工,如今還差一些細節需要調整,還請皇太后放心。”葉青再次行禮,露出他那隨後的微笑說道。
“嗯嗯嗯,那就好,下去吧。正好與晴兒一同出宮,這出來也有半日的時間了,一直呆在宮裡還讓她覺得悶,不如就回王府吧,希望這一箱子香皂,能夠讓你多笑笑纔是。”皇太后又對着信王妃含笑說道。
看得出來,皇太后吳氏,對於皇后謝蘇芳,還是這信王妃都是喜歡的緊,顯然是很瞭解信王妃寡言少語的性子,也知道她不喜宮裡頭的規矩跟壓抑,所以才設身處地的爲其着想。
“回母后,無妨的,兒臣在宮裡再多陪陪……。”信王妃聽到皇太后的話語,急忙行禮說道。
“不用了,快回去吧,這裡有皇后陪我就夠了,你這性子又不喜歡皇宮,只要過的幾日,能夠來一趟宮裡,陪我說說話就夠了。”皇太后含笑說道。
皇后謝蘇芳只是笑着不說話,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皇太后如此體貼信王妃,也是因爲她心疼信王妃,自從嫁給信王趙璩之後,雖然說從衆多佳麗之中脫穎而出,坐上了信王妃的位置。
但她與信王趙璩之間,卻是好像一直都不怎麼融洽。
其中的原因,皇后謝蘇芳並不是很瞭解,但皇太后則就是了解的清清楚楚。
也正是因爲其中難以向旁人訴說的原因,加上信王妃一直沒能生個半兒一女,但即便是如此,信王妃卻是更得皇太后的喜愛。
信王妃執拗不過,於是只好與葉青一同離開德壽宮。
而那滿滿一箱子的香皂,自然是不用葉青幫着背了,那名叫關禮的太監找來了兩個太監,幫信王妃擡着那箱香皂,跟在葉青與信王妃的身後,緩緩往宮外走去。
一路上像是生怕葉青又會做出什麼驚人舉動,信王妃鍾晴一直若有若無的跟葉青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葉青好幾次都曾故意在走路的時候,若有若無的往信王妃那一邊靠,而信王妃每次都會吃驚的擡頭看一眼葉青,美目狠瞪一眼後,腳下卻是立刻有些倉惶的往邊上靠去,保持着跟葉青之間的距離。
“信王妃也沒有帶侍女過來嗎?”走到皇宮裡的錦脂廊內後,葉青突然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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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想着心事的信王妃被葉青的聲音嚇了一跳,而後急忙擡起頭看向身形高大的葉青,愣了下後,纔開口說道:“嗯,今日進宮有些倉促,所以未帶。”
錦脂廊本身並不是很寬,並不像他們剛剛走過來的路徑那麼寬敞,所以此刻,加上葉青故意爲之,不一會兒的功夫,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又縮短了幾分。
而此時的信王妃,已經是快要貼着錦脂廊的一側行走了。
不管是哪一個時代,女子若是對着一個男子,只是一味忍讓的話,那麼百分之百的結果是,那名輕薄的男子必然是會變本加厲。
但若是信王妃能夠從一開始,就嚴厲警告葉青的話,恐怕葉青在錦脂廊內,也便不會如此放肆了,也就會縮回到有賊心沒賊膽的樣子了。
原本就很長的錦脂廊,此時在信王妃的眼裡變得越發的漫長,好幾次她都要以爲快要走到盡頭的時候,但每次擡起頭,前面依然還是有着一大段的距離。
而旁邊的皇城司統領,此時已經快要與她肩碰着肩行走了,甚至是好幾次,兩人的手在走路時的揮動下,已經碰了好幾次,而且還有一次,在擺動的過程中,突然被葉青極快的抓住,而後又極快的放開。
“你……。”信王妃再次擡頭,帶着一絲紅暈的臉頰顯然不是羞澀,而是一股怒氣。
原本美麗的眸子裡,此時裝滿了晶瑩剔透,帶着那種被人欺負的委屈,站住腳步望着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