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妃,到盡頭了,從這裡就可以前往和寧門了。”葉青笑着說道。
而原本望着他的信王妃,充滿晶瑩的眼睛,卻是一直看着他。
“信王妃,大庭廣衆之下,若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王妃的聲譽可就不保了,到時候,怕是連信王也會被連累的。”葉青低着頭,看了一眼遠遠跟在身後,那兩名抱着箱子的太監說道。
信王妃不說話的望着葉青,最終無奈的嘆口氣,而後快步走出錦脂廊,往和寧門的方向走去。
兩名太監繼續無聲的跟在葉青身後,當葉青帶着兩名太監步出和寧門後,只見信王妃一人孤獨的站在那裡,而停靠在和寧門處的馬車,並沒有一輛過來。
“怎麼回事兒?”葉青有些疑惑的望着和寧門門口的幾輛馬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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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信王妃並沒有理會葉青的驚叫,只是一個勁兒的四處張望,但並沒有找到信王府的馬車,或者是其他任何一個人。
樑興駕着馬車趕過來的時候,只看見那宮裝美婦,此時臉上帶着一絲的不好意思,對着葉青正說道:“我今日是與信王一同前來,本以爲皇太后讓我回府是因爲已經下朝了。”
信王妃的臉上依然是平平靜靜,雖然神色之間稍微有些不好意思跟尷尬,但比起被葉青故意碰手、摸手,以及被話語輕薄的時候,倒是顯得坦然了很多。
樑興先是把那一箱香皂放好,而後才坐上車轅,按照同樣也鑽進馬車裡的葉青的指示,趕着馬車往信王府的方向走去。
馬車裡的信王妃緊緊縮在一個角落,雖然並沒有顯得很緊張,但足以看得出來,她對坐在她的對面,正帶着似笑非笑的眼神,望着她的葉青,還是抱着極大的警惕之心。
“信王妃不必緊張,臣又不會吃了王妃不是?”葉青端坐在馬車裡,看着角落裡的信王妃。
此時的信王妃蜷腿坐在馬車的一角,精美的下巴雖然沒有放在膝蓋上,只是同樣後仰着,從而使得她那白皙細長的脖子,在葉青的視線被一覽無餘。
修長的雙腿蜷縮起來後,衫裙裹在腿上,使得那落在葉青視線裡的那一條腿曲線畢露。
看着葉青的眼神,從上到下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打量着時,信王妃心裡緊張倉皇之餘,卻是多了一絲莫名的羞澀,彷彿如同自己赤身裸體,任由着眼前這個身形偉岸的男子在打量。
“你不要過來。”信王妃看着葉青雙手剛剛放在了馬車裡的茶桌上,突然間從袖子裡拿出一把剪刀在手,看着葉青急急警告道。
“喝不喝茶水?今年的第一場雨後的新茶,很香的。”葉青看了一眼信王妃手裡那用來做女紅的剪刀,微微一愣後,旋即又帶着微笑問道。
他實在想不通,堂堂正正的一個王妃,怎麼會在進宮的時候,在身上藏着一把剪刀!
“本宮不喝。”信王妃好像也覺得自己拿着剪刀有些可笑,於是努力做出威嚴的樣子,或者是爲了嚇唬葉青,也或許是纔想起來,於是才頭一次在葉青面前自稱本宮道。
“你拿剪刀的樣子,沒有一點兒威懾力……。”葉青好笑的看着角落裡,雙腿蜷縮、雙手抱胸的信王妃說道。
“只要足夠刺破手掌就夠了。”信王妃漸漸適應了別人的馬車,看着葉青只是喝茶,並未有其他動作,依然還是強硬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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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這麼說信王妃平日裡就是用它來防身了?還真挺有個性的。”葉青隔空指了指信王妃手裡的剪刀。
“你……你一個皇城司……啊。”信王妃嚇了一跳,只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擦着她的耳邊飛了過去。
幾乎是在她啊出聲的同時,耳邊也響起了砰的一聲,隨後信王妃手裡的剪刀在掉落到腳下時,卻被葉青一把抓在了手裡,此時正帶着微笑望着她。
“信王妃平日裡拿着剪刀防誰呢?”葉青把剪刀放在桌面上,淡淡的問道。
信王妃的視線從桌面的剪刀,移到葉青的手上,只見那另外一隻剛剛冒出來的手掌心中間,放着一個小巧精緻的弓弩。
“你……大膽,我是王妃,你敢!”信王妃看着葉青再次舉起手裡的弓弩,突然說道。
“信王妃不如把剪刀送我,我把這弓弩送給信王妃防身如何?”葉青伸出手向信王妃,信王妃則是望着他手裡的弓弩,一時之間愣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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